沒錯,就是圍剿,這兩個光柱完全是堵著她的方向在追逐,甚至追攆的速度都變快了許多,所以要注意兩個光柱的蘇悅兒在跑了大約一分鐘後,就很不幸的被光柱給擦了身!
“啊!”光柱從她的右肩掠過,那一瞬間,蘇悅兒感受到了割裂的劇痛。
她慘叫了一聲跌坐在地,那兩個光柱反而不攆她了,可她的右肩卻像是被人砍掉了似的,血水噴湧,筋肉斷裂的只剩下一層皮的連線……
痛!很痛!
但內心更多的是驚懼!
胳膊,我的胳膊!
來自傷殘的現實立刻就讓蘇悅兒的痛感加大,內心更迷濛著灰色的翻滾在身下迅速擴大的血水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類似木頭擦磨的聲音沙沙作響,那牆面上的繁複雕花開始了集體的變化。
當它們全部隱去,讓整個牆體完全變成光溜的時候,那個假聲悠哉哉地響起:“現在,你可以召你的武魂了!”
痛苦與驚懼的倒在血泊裡的蘇悅兒,聞聲立時喊了密語。
這一次,掌心立時有了反應。
聖光中召喚之穴出現,她的草魂當即被召喚了出來。
“領悟!”顧不上驚愕,蘇悅兒趕緊對自己釋放了治療術。
當金色的光芒如煙花湮滅在她的身體裡時,痛苦沒有了,她的右臂完好的存在著,好似沒受過傷一般。
可是地上的血泊還在,她身上的衣裙更是血跡沾染留痕的證明著她剛才的遭遇。
“呼呼……”蘇悅兒喘著粗氣,在未能彌散的驚懼裡,抹去了額頭吃痛的冷汗,而後心念一動對著自己叫了一聲:“纏繞!”
立時草籠出現包裹了她,當即她就跌坐在了自己的草籠裡,像是找到了避風港一般。
可是那回聲出現了:“這是什麼?你的自保辦法嗎?”
蘇悅兒怎麼會接茬兒?
她抱著自己的右臂,感受著它的存在,只有滿心的激動。
可這個時候,光柱動了,兩條光線直接照射在了草籠之下。
“嚓,嚓!”在光柱的照射下,草葉斷裂又重生,重生又斷裂,似陷入了迴圈。
“哈,有意思,這自保挺好!”話音落下,那兩道光柱當即消失,但此刻牆面再次發出了沙沙的聲音,隨即牆體繁複的雕刻一面出現了。
“我的草籠!”包裹著蘇悅兒的草籠在一瞬間消失了,蘇悅兒驚愕的探摸之後,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左手掌心,可那裡什麼都沒有,空空地,像此刻她什麼也抓不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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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是誰?
霍驚弦立在大殿外的階下等著傳喚。
引路來的公公說是進去通報,叫他這裡候著,他自是依規矩的等著。
可是等了都快半個時辰了,卻不見公公出來傳他進去,這讓他既納悶,又無奈。
皇上到底在忙什麼呢?
他沒有去想是不是有問題,因為良好的尊卑教育,以及霍家這個世代親隨的身份,讓他的忠心早已紮根,忠君思想更根深蒂固的不會疑上。
所以他站在這裡,沒有異議的候著,只是心中想著的是,到底皇上這又召見了誰,或是遇上了什麼事,把召見他的事兒給忘了。
“弦兒?”忽然一聲熟悉的聲音響在身後,霍驚弦驚愕的轉身,立刻驚喜地折身:“父親大人!”
霍玉弓此時一身紅邊玄衣立在他的身後,眉眼有些喜色,面上卻很嚴肅:“嗯,你不好好跟著殘王,在此作甚?”
“父親,是皇上要召見驚弦,驚弦才在此候著的。”霍驚弦說著抬頭打量父親……他可是有兩年沒見到父親了呢。
看到父親那剛毅不苟的臉上皺紋又多了幾道,霍驚弦不免想問父親這兩年是否辛苦,然而話還沒問出去呢,就看到父親詫異的臉色。
“皇上要召見你?”霍玉弓很詫異:“什麼時候的事?”
“差不多半個時辰前,有公公來傳的。”霍驚弦據實做答,可霍玉弓立刻就蹙了眉:“弦兒,不得撒謊!”
“父親,兒子沒有!”霍驚弦立時感覺到不對,他趕緊強調:“是真的有位公公引我來的,還叫我這裡候著,他去傳話……”
“可皇上不在殿中!”霍玉弓瞪著兒子:“一個時辰前,我隨傅先生入的皇城,皇上就在百花臺和傅先生下棋論政了,他怎麼可能召見你?”
“什麼?”霍驚弦聞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