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當然她的這話一出去,藤蔓兄弟自動開工紛紛抓向奔跑著,於是跑走的五個,抓回來了四個,且各個又在她的身邊開始了摔砸,鞭笞。
“夠了!不要動!”蘇悅兒有點煩躁,在她的小怒喝裡,藤蔓不動了且迅速地放開了這四個兵勇,回縮成草魂內裝飾條一樣的六根短短藤蔓。
而四個兵勇誰也不敢動,都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先前那個說要抓住他們兩個的兵勇,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蘇悅兒,口中急切的言語:“這位姑娘,我們可都是守備軍,你,你這樣對我們出手,可,可是向軍隊挑釁!”
蘇悅兒聞言無奈地張嘴要解釋,身後就響起了夜白的聲音:“挑釁嗎?本王可不覺得。”
本王……
烈武國可就那一位王爺啊!
敢於自稱本王的,豈不就是那位殘王?
當下四個守備士兵驚愕的看著夜白……他們常年駐紮在此,壓根沒機會出去,所以只聞過殘王夜白,可還真沒見過。
“大,大膽!”那個領頭的舌頭都有點磕絆:“你竟敢冒充殘王,可知其罪當誅?”
不是他不信殘王在此,你就是把整個守備軍的人全招來,也不會有一個信的。
為何?
殘王可是王爺啊!
出駕行輦都是有前面打尖的人來知會通報的。
而且,王爺是什麼身份等級?
出門還能沒儀仗隊行列跟隨?
何況人家殘王自是待在他的封地裡,怎麼會出現在這麼一個山坳小村呢?
所以此刻沒人會信殘王在此,特別是面前這個人俊美到近乎妖孽的容顏,和他們心目中那個凶神惡煞,可以令魂獸們都抖三抖的戰神王爺相去甚遠。
“冒充?”夜白冷笑了一聲,隨即指了那個領頭的:“去,到那三進的宅子裡叫馬正文來見本王!”
馬成文,此處守備軍的統領,十年前他可就在這裡的,夜白又不是沒在這裡待過,自然知道他的名諱,以及住宅在何處。
這話一出來,四個兵勇就縮了一下脖子,為首的那個當即意識到不妙,但這個時候也不能再說什麼,自是趕緊按夜白說的跑向村落西側的那處三進的宅院。
而另外三個兵勇則是面面相覷,有人更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們統領住在何處?”
夜白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而是轉頭看向了唐川:“怎麼回事?”
唐川見夜白問他,身子一縮,熊皮消失,變回了小胖子的模樣,一臉忿忿地指著面前的幾個兵勇:“他們欺負人,他們在搶那個小女孩!”
夜白和蘇悅兒順著唐川的手指,終於看到了此事的導火線……那是一個大約**歲的女童,一身沾滿泥土的衣裳有些破爛,而她的垂髫髮髻一側完全散開著。
此刻她正瑟瑟發抖的縮在一個老者的懷裡,而那個老者一手拄著一節樹杈為拐,一手摟著這個女童,身靠著背後的房屋土牆,同小女孩一樣的瑟瑟發抖著,只不過他那一把年歲的臉上,可不僅僅是驚恐,還有著發黃帶一點潮紅色的病容。
肝病!
蘇悅兒雖然和出師的醫學學子沾不上邊,但好歹也是醫科大的學生,這點常識還是有的,自然曉得這個老者是個肝病患者,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很嚴重。
“我們不是搶那個小女孩,我們是抓人。”兵勇甲立刻辯解。
“沒錯!她偷了種植的縉雲草,我們可是奉命抓她啊!”兵勇乙也當即言語。
蘇悅兒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夜白,就發現夜白的眉完全蹙了起來,她立刻意識到不妙。
而這個時候唐川卻不滿的開了口:“一根草而已,有什麼了不起?你們至於抓人嗎?”
“至於!非常至於!”丙兵勇一臉激動:“整個種植片區裡,今年就成活了那麼一株,她給摘了,叫我們今年拿什麼往上交差?”
“就是,我們每年上繳的草都是有份額的,像縉雲草這種稀罕的,一年種的十株能成活超過五株都是天大的喜事,今年運氣不好,只成活一株,文大人報上去,都捱了罵,如今這一株卻被她給摘沒了,文大人那裡交不了差,我們馬統領也是身背其罪的啊!”
兵勇們各個一臉激動,蘇悅兒則下意識的看向夜白……這縉雲草很牛逼嗎?
夜白看著蘇悅兒點了點頭,無聲地向她確認這草的珍貴,而這個時候唐川又開口了:“小妹妹,你幹嘛摘那個草啊!”
小女孩咬了咬嘴唇開了口:“我要救老祖,老祖幫他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