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鄢陵撇嘴:“你當我是神啊?什麼都看得到?我告訴你,我看得到真實,看得到未來,就是看不到人心,所以我的問題,就是人心,你的心。”
夜白此時卻把眼一閉,鬆了鄢陵:“你走吧!”
鄢陵一愣:“什麼?”
“我的答案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不想聽我的答案了?”
“不需要。”夜白說著起身往回走。
“為什麼?”鄢陵不解……他見過了太多的人為了未知的抓心撓肺,而他明明在乎在意,卻偏偏會退開。
“無知是福。”夜白說完自己推開了門,大步進屋,而鄢陵愣在了那裡。
好半天后,他無聲的笑了起來,隨即他走到了房門前:“開門。”
屋內沒有回應,鄢陵撇了下嘴巴:“開門,我有兩件事必須要拜託你……為了她。”
三個字蹦出去的時候,房門開啟,夜白看著他:“說。”
鄢陵伸手把魂骨摸了出來:“你說的對,無知是福,至少你們還有的兩年半里,會不必心驚膽戰,也不必痛苦無休,但這個,你得替她保管著,別拒絕,因為兩年半後的那一天,她會需要這個東西。”
夜白盯著鄢陵,似有些懷疑。
鄢陵也看著他,不疾不徐。
最終夜白伸出了手接過,而後鄢陵又說到:“第二件事,挑戰賽結束後,你就趕緊帶她離開這裡吧,千萬別讓一些事給耽擱。”
鄢陵說完這話轉身就走,餘音卻又飄進了夜白的耳中:“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也討厭你,不過,此刻,我倒有點欣賞你。永別了,寧可無知的聰明人。”
鄢陵走了,夜白站在門口目送他模糊的身影徹底消失後,才將房門給關上。
手握著那魂骨,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剛毅:悅兒,不管你是誰,我都願意和你一樣,在夢中,不醒。
……
“我的書呢?”準備離開的鄢陵,在告誡完夜白之後,直接就去巫承候的宿舍找巫承候了。
當他推開門丟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正對上巫承候懷中的球球。
唐川此刻在挑戰賽的幻戰空間裡奮鬥,他回來時,就看到球球一個抱著尾巴在床鋪上睡覺,他自然是把它抱在懷中撫摸,因為這小傢伙的皮毛摸起來,太油光水滑了。
“在,你要拿回去了嗎?”巫承候聞言臉上有絲不捨,但還是趕緊把球球放下,去給鄢陵拿書。
而他一放下球球,熟睡的球球就不滿似的磕了磕牙齒,隨即鼻子嗅了嗅的,卻是眼皮子一動,繼而就炸毛一樣的迅速跳了起來,盯著門口的鄢陵,然後一面衝著他呲牙發恨,一面卻四條小腿篩糠一樣的抖動……
鄢陵的唇角勾了笑,他瞥了一眼巫承候在桌案前忙碌的背影,知道他在抓緊時間抄最後一頁。
但他並沒有阻止也沒有點破,反而是朝著球球走了過去。
當他站到球球的跟前時,球球徹底的倒在了地上,四腳朝天,肚皮亮著,儼然已是投降的姿態。
鄢陵伸手在它的小肚子上摸了一下,而後嘴角勾笑的從自己的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