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
“至於,小鈴鐺為何還活著……也許,我舅舅有自己的盤算。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她現在在我身邊,也許過個一年半載的,咱們也就明白了。”
夜白話以至此,蘇悅兒唯有把這些疑問都壓下,而把小鈴鐺的問題一放下,先前關於皇帝對邱術那莫名其妙的追殺,這蘇悅兒自然又撿了起來:“對於邱術那件事你怎麼看?”
夜白沉吟了一下:“邱術這人心眼不壞,但毛病太大,這件事從頭到尾咱們只有聽他說,就算打他一頓,他什麼都招了,但真真假假的也是無從得知的。”
“所以你覺得他有些話,說假的?”
夜白眨眨眼:“反正,不盡然。”
“那,納蘭蕙呢?”蘇悅兒看著夜白,認認真真地說著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你先前否定了她是七公主的可能,而且,我也覺的得自己有點想的遠,但是……這麼說吧,七公主當日對我的種種行為,根本不像是一個任性女孩子的胡來,而且……”
“什麼?”
“如果是一個任性的小女孩,做了錯事,再看到我的話,應該是會慚愧,羞恥,又或者因為被我教訓了,應該與我是置氣,憤恨的模樣,你不覺得她看我的時候,很淡定的樣子嗎?就好像什麼事都發生過一樣的啊!”
這是蘇悅兒心中一直對七公主有所提防的一點,特別是她那雙看起來萬分乾淨的眼眸,真心讓她不能釋懷。
夜白聞言,將蘇悅兒的背好生的搓了搓:“當初,讓你受苦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悅兒趕緊言語,夜白的額頭已經抵上了她的額頭:“悅兒,你聽我說,我小的時候可是在皇宮裡長大的,我認識的每一個皇室之人,不管是姓靳的還是不姓靳的,最擅長的就是掛著一臉太平,與我無關的表情,你懂嗎?”
蘇悅兒的唇扭了扭。
她懂。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
看了那麼多年的宮鬥劇,她還能不知道那些人,笑裡藏刀,背後陰人的手段嗎?自然明白他們都是自出生就具備影帝影后天賦的!
可是,正總不能因為大家都是好顏藝,就來斷定是她反應過度吧?
她追了那麼多年的柯南,每一次兇手出來都是看起來最無辜的那個,她自然而然會把納蘭蕙放在一個危險的推論上。
畢竟她搗亂過自己和夜白之間的感情,還有那份貌似純真的樣子,也和靳芷若是有些相像的。
“夜白,防人之心不可無,越是那些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人,我們才更要防備啊!要不然她當初幹嘛關了我,還用那個什麼陣折騰我?我總覺得她有鬼。”
“應該是我舅舅的授意。”夜白此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應該是忌憚你的出身,怕你,是榮瀾國的……皇族後裔。”
夜白一直以來都是並不願意提及蘇悅兒這個榮瀾國的身份的。
最初的時候,巫承候提及時,他根本不在意,因為榮瀾已滅,在他的眼裡,這個境地裡已經沒了榮瀾國,所有的臣民都是烈武的。
可是,後來當蘇悅兒嶄露頭角,當她在皇宮之中被人擄走而失蹤後,他開始意識到,蘇悅兒的身份,他不介意,但身為烈武國皇帝的舅舅是介意的。
所以不管皇上皇后是怎樣的演戲,說不知道,他都相信應該是知道的,且就是他們的授意,特別是當他看到是七公主囚禁蘇悅兒的時候,就更加相信是這樣的判斷。
因為七公主是整個皇室都知道的廢種,甚至靳昊蒼不止一次的向他抱怨,靳芷若的那過分孱弱的身體,害他喪失了多少遊玩的好機會,而不得不去照顧她,只因為母親總是說她如何如何的可憐。
於是夜白相信是蘇悅兒的身份觸及了舅舅那敏感的心理底線,才有了那一場綁架,才有了一場那樣不斷測試治療能力的囚禁……不然,幹嘛不斷的測試蘇悅兒的治療能力呢?
“你的意思是……”蘇悅兒的呼吸有點發緊。
有些東西也是她避諱的。
她不是傻瓜,她能感覺到諸多,也能判斷許多。
特別是鄢陵那些言語,還有納蘭蕙對於榮瀾的敵對情緒,都讓她明白自己身份上的尷尬。
治療武魂,她標榜是草魂,是鼠尾草,是變異武魂,但到目前為止,都和九色花極為相像。
她選擇逃避,無視,甚至直白的告訴鄢陵,她不願意醒來,就是不願意去沾染,或是揹負這些什麼家國大義的命題,讓自己犧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