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難道看出來,我不是蘇月兒本人了?
“王爺!難道您……”此時那老頭忽然臉色大變的衝到了殘王的身邊:“您……”
“巫老,她的血有問題。”殘王說著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色,而那老頭聽了這話,掉轉身就走到了蘇悅兒的跟前,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然後他的手在她的腕子上抹了一下。
一道血口出現的同時,那老頭的手裡竟莫名出現了一面泛著白光地鏡子。
這,也是武魂嗎?
對於這樣憑空出現並且泛著光彩的東西,蘇悅兒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武魂。
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對於手腕上的血口出言維護與詢問,因為老者手中的鏡子直接照在了她血口流出的血液之上。
“沒有七寶之光?沒有血脈之像,怎麼會這樣?”老者一臉深受打擊的表情,下一秒就把蘇悅兒的脖頸給掐住了:“說!你到底是誰?為何冒充蘇妃,你意欲何為?”
咬牙切齒的聲音,聽起來恨意綿綿,那掐住脖頸的手粗劣的像一把鉗子。
蘇悅兒不明白這老頭為什麼一副把自己視為仇人的模樣,但她絕不懷疑這人並非是惺惺作態,因為她能感覺到這老頭真想掐死自己,而先前那兩句話,她更聽明白了。
“不要誤會!我,我真是蘇家的女兒,我叫蘇月兒,我沒有什麼七寶之光,那是,那是因為,我沒有繼承到,蘇家的血脈!”
“什麼?”兩側的人再次發出驚訝之音,而老者則瞪著蘇悅兒:“你說你沒有繼承到血脈?這,這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蘇悅兒很無奈,她從穿越的那一刻就發現,她揹負上了這個沒有血脈的罪,因此她成為了廢物,她成了蘇家最不像小姐的人,飽受輕視和欺辱也就算了。
如今都替嫁到王府做個什麼九王妃,竟然沒繼承到血脈依然是她逃不掉的錯。
她還想問一句,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這個血脈就要讓她一輩子抬不起頭呢?
“不對!蘇堤說過,他的嫡長女血脈之純,已超歷代,你這會兒卻說你沒有?難道你不是蘇家嫡長女?”老者此時震驚的打量蘇悅兒,而此時霍驚弦在旁開了口:“我接你離府時,聽人喚你閨名乃是晴字,怎麼又成了月?”
“因為我不是嫡長女蘇晴,我是蘇府的庶出姑娘,閨名月兒。”蘇悅兒很無奈,但她也只有說出實話這一個選擇:“我是替大小姐出嫁的。”
“什麼?”殘王聞言臉上充滿了驚訝之色:“你們蘇家,竟然,竟然膽敢愚弄本王?”
面對這樣的言語質問,蘇悅兒能說什麼呢?
說是王的殘暴讓蘇家人恐懼嗎?說替嫁的始作俑者是殘王他自己嗎?
弱肉強食的世界,她已經切實的感覺到殘王就是不可逆的存在,她自然沒法兒和他說那些話,也沒法去解釋自己一個受脅的生命為了生存才做出的妥協。
她既然不能讓殘王明白自己其實很無辜,那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徒勞的,她只能閉嘴,誰讓欺瞞他,是事實呢。
“王爺,她既然不是蘇家的嫡長女的話,您或許……”此時老頭卻突然言語出聲,雖然話只說了一半,但聽起來竟隱有喜色,當下殘王的眉更高挑了一下。
“王爺,屬下認為您當務之急應該發諭旨命蘇家家長與嫡長女立即入府,解釋此事,待弄清楚了緣由,再做處置,會比較好。”白髮男人此時也出聲言語。
殘王盯著蘇悅兒,那雙黑亮的眸子,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冷色。
“來人,速去蘇府傳其家長與嫡長女立時入府給本王一個交代!”
“喏!”殿外立刻有人應聲回答,而後殘王又言:“將她拖下去,押入地牢,待本王察明因由,再做處置!”
殘王的話傳來,蘇悅兒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她以為脫離了苦海,卻不想落入了另一個深淵。
而就在她被拖出殿門時,府外卻忽然煙花四起,那伴隨著一聲聲龍吟般響聲而騰躍在空中炸飛的五彩絢爛,粉飾掩蓋這王府中發生的一切,好似這個大喜之夜是美好的。
可蘇悅兒卻明白,這個洞房花燭夜,她是怎樣的從一個替嫁王妃變成了等待處置的階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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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獄友
“啊!”蘇悅兒被毫不客氣的推搡進地牢中,便撐不住身體的無力與疼痛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