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它,這個冰封城的陣,他們破不了。
可是……
“回去,就是失敗,失敗,就不能救出他們來。”蘇悅兒一臉痛色與冷色的低聲言語著:“我們不能回去。”
“不回去的話,就是死好不好?”龍燚當即激動的指著冰牆:“那裡面是什麼情形,你看不到嗎?我們找了半天,沒找到不說,還掉進那個鬼地方!你沒看到那頭無面鏡獸嗎?我們,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我知道。我們,繞過那裡,去別處看看好了,只要我們找到陣眼,破了冰封城的陣法,就能完成任務,就能……”
“吱吱吱。”此時球球忽然出聲打斷了蘇悅兒的言語,而這言語讓龍燚和蘇悅兒都是面色難看。
“那頭無面鏡獸就是陣眼。”這是球球說的。
“怎麼可能?陣眼是活物?”龍燚當即搖頭。
“靈獸把陣眼吃下肚,那不就是活陣眼了嗎?”球球攤著兩隻小爪子,曾幾何時它還被鄢陵給塞了陣眼石進肚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如果要破這個陣,就得把那個無面鏡獸給……”龍燚比劃了一個掰斷的姿勢。
球球點了頭:“是的,只有弄死它,從它的肚子裡把那個陣眼弄碎,才行!不過顯然,這個很難,它在另一個陣裡。”
“哈哈!”龍燚忍不住發出了笑聲,巨大的難題,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你聽到了吧?這可是你的靈寵所發現的!陣中陣,你覺得我們能破掉那個陣嗎?你覺得我們能殺掉那頭無面鏡獸嗎?”龍燚很是頹然:
“就連你的僕從,在犧牲之前也是說著,叫你離開這裡,說你破不了這個陣,還說叫你離開靈境,說不管這裡有什麼你想要的重要的東西,都要離開,他說這裡已經不是以前的靈界了!”
聽著龍燚的言語,蘇悅兒咬了咬唇。
“我不能離開!這裡有我的聖體,我必須拿回,否則我可能無法生下孩子!”
“那就不生嘛!”龍燚咆哮:“一個孩子重要還是你重要?你分不清輕重是不是?”
蘇悅兒迎著他的目光,在雪花簌簌裡沉靜的言語:“我和孩子都重要,而且就算不提孩子,我也是必須拿回我的聖體的,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會止步不前,都會沒有自保的能力!”
“我可以保護你啊!”龍燚當即接話,可蘇悅兒卻搖搖頭:“不,你保護不了我,至少此刻,你都不願意為我去面臨挑戰,這樣的你,真的擔當的了‘保護’這兩個字嗎?”
“這……”龍燚的臉色很是難堪:“這不是我不去面臨挑戰,而是那個陣法的限制,我們這樣回去就是送死好不好?”
“我不認為是送死,總有破解的辦法!”蘇悅兒肯定的言語。
破不開的陣?不,不可能的。
能佈陣,就一定能解開,這是不變的定律!
眼下,這裡只是用了陣中陣對陣眼多了一層保護而已,當然保護的陣太過不公,且那隻無面鏡獸,又恰恰是個敵強它強,敵弱它弱的傢伙,委實叫你難以應付。
但難以應付,不代表不能應付,不能贏!
“破解?你告訴我,你拿什麼來破解?”龍燚瞪著蘇悅兒。
“我現在還不知道,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找到關鍵所在……”
“身在其中?找死也沒你這樣的啊?用的找那麼拼嗎?不就是任務失敗嗎?大不了,咱們兩個回去先扣一個在這裡,另外一個去我龍族報信,我就不信一個從未聽說過的火靈之族,還能強過我們龍族了!”
“我們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了,我們只有這三天裡解決這個問題,才能救他們出來!”
蘇悅兒面色沉沉,她比誰都清楚阿魯修的犧牲是多麼的可貴與悲壯,也比他們誰都更能感覺到內心失去相伴的那抹悲傷,她更不想他的犧牲白作。
可是,她不能後退,她的夜白,川川,還有丁鈴,這三個不管是誰,她都捨棄不得,她得去救啊!
“救救救!三個隨從而已,你至於這麼不要命的冒險嗎?他們是隨從,不是你的主子!”
“可他們是我的朋友!”蘇悅兒當即出聲反駁。
“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你就沒想過,這麼進去我可能會死嗎?”
“我想過!”蘇悅兒抬頭看著龍燚:“你可以不去!”
“……”龍燚被蘇悅兒這話給噎的愣住。
“我們是接了同心的任務,但其實不一定非得我們兩個都進去!戒指既然只有一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