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和夜白在共用一個身體,她害怕暴龍會獲得比夜白更多的力量,再度回到那種暴龍掌控的狀態。
“是的,恢復,所以這會兒他都在沉睡。”夜白看得到蘇悅兒眼裡的遊弋之慮:“不要擔心,我和暴龍目前很友好,而且,大不了,就回到你我初識的那樣,偶爾給它一個發洩的機會就是。
夜白說的是狂暴,蘇悅兒聽得輕笑,忍不住告訴了夜白,球球說它有法子給暴龍弄個身體的時,於是球球一聽到提及它,立刻加入了歡迎夜白的陣列了,邀功地強調著,是它聞到了夜白的氣息,引著主人過來的,要不然主人一準要因為遇不到龍燚而出事。
提到了龍燚,蘇悅兒這才想起了他,雖然說龍燚帶著戒指不會存在因為陣法影響而暴漏的事。
可是夜白的那位獄友,卻是也沒戒指的主兒啊!
“天哪,你的那個獄友,不會出事了吧?”蘇悅兒有些擔心。
夜白抿了一下唇:“不清楚,也許人被發現,也許就和我遇到你一樣,遇到了龍燚也說不定,總之,現在感覺起來,好像沒事。”
他們躲在這個房間裡,自然不會知道外界的事,但蘇悅兒聞言立刻明白得和夜白去做什麼。
“我們得去找他!”
“是的,回剛才那地方?”夜白問著蘇悅兒,畢竟他急急地追到這裡,其實對這兒的熟悉時間並不長,總共不到半個時辰。
“如果出去後,看起來沒什麼事兒的話,你就跟我走,先前我們是準備去陣眼處的,如果已經出事了的話,只能是先去剛才咱們遇到的地方去找龍燚。”
對於蘇悅兒的提議,夜白沒有任何意見,當下兩人一鼠這就要出去。
此時球球從蘇悅兒的懷裡竄去了夜白的肩頭,像是和他親近一下表示想念,但實際上它是完全是巴著夜白的耳朵輕聲地告訴他自己沒有和蘇悅兒提及過她被偷吻的事。
夜白摸了摸球球的腦袋,丟給它一個讚許的目光……她不需要知道,甚至永遠都不知道才好。
當兩人一鼠從這裡出去後,再度融進這個冰靈最擁擠的片區時,它們早已經不慌不忙,開始各自悠閒起來,像是沒事發生過一樣。
而蘇悅兒和龍燚手牽著手的往前走了一節,確定整個冰封城都存續一種安靜無事的狀態後,她果斷的拉著夜白往先前她和龍燚要去的陣中陣那邊走。
當然,在這個趕路的過程中,她也趁著沒有冰靈的時候,和夜白提及了一下,等下是不是繼續裝隨從的事,以及該如何解釋。
“也許我們不需要再撐著這個謊言了。”夜白固然知道自己此刻對上龍燚是危險的,但他來,就沒打算逃避,而且……“阿布是知道你是我妻子的,如果他們已經遇上,很有可能,龍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蘇悅兒聞言緊捏了夜白的手。
“順其自然吧!”夜白柔聲說著,一臉的寵辱不驚,而事實上,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他和龍燚之間,遲早都逃不開這樣一場交鋒。
兩人一鼠就這樣在一種生死與共的情緒裡,走向了陣中陣,蘇悅兒也自然和他提及了關於無面鏡獸的事。
結果,她講到自己那時頭疼欲裂時,卻愕然發現,自己為什麼頭疼欲裂竟是講不清楚……她居然不記得這一小節了。
不過,他們此時也看到了那間冰凍的破損木屋,當下蘇悅兒就把這個問題,丟去了一邊,拉著夜白靠近。
可是到了小屋的門口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另外兩個人,他們當下又往屋內去,想說看看他們會不會在一進處裡等著。
但誰能想到,當他們兩人手牽手一前一後的剛進入這間小屋時,下墜就突入發現了……他們竟然在第一進裡就掉了下去!
墜落進蓬鬆柔軟的碎皮書頁堆時,這屋裡的燈竟然還亮著,當蘇悅兒看到作為燈源的晶石下,那個正在啃噬著一節藤蔓的無面鏡獸者時,蘇悅兒的眼直接就紅了!
它在啃阿魯修的殘體!它在用龍燚的龍身啃噬著她的伴生者的屍體!
“龍?”夜白雖然已經知道了無面鏡獸的存在,但驀然墜下來,看到一頭巨龍的時候,還是會覺得詫異。
“它模擬的龍燚。”蘇悅兒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但依然輕聲的言語著:“它在啃阿魯修的屍體。”
聽到這話,夜白當下把手上的戒指帶到了蘇悅兒的指頭上,而後身子直接向前就衝……他要奪回那殘缺的屍體,哪怕是一節藤蔓也必須奪回!
因為這是蘇悅兒的忠僕,也是他從內心敬重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