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原諒他,免得他自責的來個小說裡的什麼失蹤或是跳崖的,那她就真的悲劇了!
蘇悅兒把最壞的情況都讓自己接受了,自然對這件事的態度就能保持一種“處之安泰”,不過,她是讓自己接受了,可夜白卻內心無法接受這種情況。
一來,他因為父母的私奔,而對愛情其實保有一種至高的敬畏,因為父母傳達給他的思想,就是愛情是最大的,大到可以拋子棄國。
所以他那些年來,對愛情敬而遠之,當然那個時候的他也因為一心要完成母親的遺志,而對別的都是無視的態度。
但不管怎麼說,他都因此是個對愛情絕對保佑純潔情緒的人,他會從內心去苛求著自己去對蘇悅兒,對自己的愛情保證一份毫無瑕疵的愛情,不準沾染塵埃。
二來,則是蘇悅兒對他的理解與退而求其次的諒解,更讓他不能接受這件事的走向。
他的愛人為他懷著孩子,承受著喪失體力,魂力的風險,每日不是嘔吐就是昏沉,這份受罪他都是看在眼裡的,他怎麼還能忍心看著她在內心留下一道血口?
所以,就算血脈會綁架他,他也不會束手就擒,他毅然決心,要對抗這份血脈的吸引,哪怕因此他要放棄血脈的成長,也會在所不惜。
不過,那是萬不得已的選擇,因為他的妻子也的的確確需要他去用實力來守護。
所以當蘇悅兒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的時候,夜白看了看一直在旁邊沒有一點覺悟要避開的球球,勾了一下手指。
球球立刻攀到了他的肩頭,他輕聲詢問:“你有可以讓人禁/欲的寶貝嗎?”
“禁/欲?哪是什麼?止幻嗎?”球球是沒有繁衍這個階段的,所以這會兒沒能聽懂夜白的意思。
於是夜白只好說的更加明白一點:“我說的是那種,讓人無法行人事,就像讓你們動物無法交/配,喪失這種能力的寶物。”
球球一愣,驚愕的看著夜白:“有是有啊,你要給誰用啊?龍燚嗎?你想他斷子絕孫?”
夜白的臉一紅:“不,我是想給我用。”
球球聞言頓了一下後,直接從夜白的肩頭上跳了下去:“主人知道會殺了我的。不幹!”
“你誤會了,我是要暫時的,又不是讓你廢了我!而且,最好是,我對任何女人暫時都不會有反應那就最好了!”夜白說著衝球球一笑:“如果你能給我的話,我保證不會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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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 暗戰
夜白的思路完全是直奔事件的最中心而去的,這是他慣有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你血脈有感應是吧?你會綁架我的身體,壓制我的意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