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覺得虧欠我,那就麻煩你放開來配合我早一點找回記憶,解決你身上的問題才是真!而不是攆我回去!”
“可是你……”
“行了,我想女兒,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是女兒的娘,但我是個醫生,我不會忘記我現在要完成的事。”蘇悅兒一臉堅定地說罷,掃了夜白一眼:“怎麼,你忙完了?”
夜白頓了一下搖了下頭:“還沒有,各地查詢依然沒能找到那個潛伏者的蛛絲馬跡。”
“有些事急不來得,只要大家有所防範,壞人也不是那麼容易下手的,我們遲早能把他給找出來。”蘇悅兒當即給予安慰。
“也只能這麼想了,不過,剛剛龍萌舒和我聯絡了,她說迦樓上黑暗勢力未滅,她要留在那裡和魂族女皇一起巡疆禦敵……”
“什麼?”蘇悅兒聞言大驚:“黑暗勢力未滅?”
“別那麼驚訝,她說的話,現在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信!”夜白的臉色充滿著輕嘲:“說不定她只是想留在那裡做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夜白說完,自己的眉就高挑了起來,繼而他看著蘇悅兒:“你說,她能揹著我在哪裡做什麼?”
蘇悅兒咬了下唇……她能說清楚嗎?就算有些猜想,但能說嗎?她是靈醫不是魂族女皇啊!
“對不起,這個我不知道,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找你信的過的人問問啊,難道留在那邊的人就沒你信的過的嗎?”
蘇悅兒只能間接的給夜白已提示,當即夜白看她一眼點了頭:“是得找個人問問。”
話音剛落,他腰上的一枚看似裝飾性質的寶石就閃亮了起來,隨即夜白眉頭一簇,轉身向外就走,蘇悅兒自然趕緊跟在後面。
可才走了兩步,夜白突然回頭說到:“你不必跟著我。”
說完直接大步就走了。
蘇悅兒有些愕然的呆在原地,畢竟這幾天各種小測試的情況來說,她和夜白都很和諧啊,怎麼突然就不帶她了呢?
也許,是有什麼龍族的私密事,我這個外人不好知道吧!
自我安慰的想了想,她趁機一本正經的往書閣那邊溜達……這些天了,她完全都沒顧上鮫女和靈衛,正好見見,也傳給信回去讓大家放心吧!
她這麼想著往書閣去了,而夜白則大步流星的奔去了天樞殿。
……以下字數是免費的:
閒話一下巫承候的角度和思想。
誠然,我們正常人會覺得,巫父之死與女主無關,巫也不是個不明白事理的人,自然會明白蘇不算兇手。
但我要強調兩個問題,一,就是巫的人設是一個非常單純乾淨的人,單純的人通常是極致的代表,他們會固執的堅持一些東西,而乾淨的人也是極致的,它接受不了任何的對立,哪怕是一絲的瑕疵!
當兩個極致受到衝擊,發現父親的死因和女主有關的時候,他建立的三觀是會重創,崩毀,再重建的。
所以巫是逃離開了女主他們,然後在人界活的不像樣子,又在靳家滅亡時,會有一個想要向上的心態,而後被利用,被操控。
重創,質疑三觀,重塑三觀,被引導,控制,拽向反面……這就是一個心裡流程。
二,這個世界有一種情況叫變態。變態就是非常態,就是過激類反應。
在我們看來一件很小的事,可能就是殺人動機。
巫不是變態,但在三觀重塑的過程中,他遇到了帝釋,結果就是開啟了一個新的大門,誘導他做出非常態的行為。
比如,用恨來讓他充滿鬥志,用恨來讓他成為得力的棋子。
最後我難得的劇透一次:巫不是壞人,不是真正的背叛者,他只是迷途者,只是太過單純和逆情商太低而已。
假如他是殷眠霜那樣的人,壓根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第1089章 有血
腰間的飾品,其實是他和戰樁之間用以聯絡的方式。
這樣夜白可以第一時間趕過去,而戰樁也不必隱匿回來,畢竟那邊會是什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夜白匆匆趕到天樞殿,把下人喝退後,就進入了密道,剛奔進溶洞,就看到了半截殘屍。
而這個時候,戰樁正拖著一具凍成了冰雕的屍體進了溶洞。
“陛下,您來了?”戰樁說著丟下了冰雕的屍體,把兩隻龍爪使勁兒的蹭了蹭……沒法兒,那屍體就是個冰疙瘩,拖拽了這一截,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凍木了。
“這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