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起身離開了。
司南看著鮫人酋長走遠的背影,回頭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神符籙,當即是一把抓起。
沒有人要看裡面的內容,甚至他從寫到燒到等候,人家都沒在身邊的意思!
這讓司南心裡唯一的擔憂立時消解,自是迫不及待的展開了神符籙在桌上,然後掃了一下屋子,看到角落上放著文房四寶,這便自己磨墨揮毫。
而此刻,鮫人酋長看似不沾半點關切的離開,卻在一到了旁邊的附樓內,就充著早已在屋裡等候的靈相打招呼:“怎樣?開始寫了嗎?”
“還沒……不,開始了!”靈相剛應聲,他面前的一張同樣展開的神符籙上字跡便顯,當下鮫人酋長湊了過去,與他一同瞧看。
是龍族的字跡,但對於靈族來說,卻不是陌生字型。
當下他們兩個就盯著那紙上出現的字,細細瞧看。
隨著字一個個的增加,靈相和鮫人酋長的表情則越來越充滿驚愕。
……
“你怎麼來了?”一日後的夜裡,當蘇悅兒和霍驚弦碰頭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殷眠霜居然也來了。
一直以來,為了不打草驚蛇,殷眠霜可都留守在他的王帳之中的。
“有好訊息和要事與您商量,不得不親自來一趟。”殷眠霜說著拿出了一個卷軸遞向蘇悅兒。
蘇悅兒的眉一挑:“有結果了?”
看到球球提供的留影書,蘇悅兒就明白她要的答案就在眼前。
“嗯,是那個龍人寫的真相。”殷眠霜說著臉上已有了一色笑意:“我認為這是一個好訊息。”
蘇悅兒看著殷眠霜臉上的笑意,心頭一暖,立刻抓過將其開啟,球球也從她的懷裡探出了腦袋來,關切的“偷”看。
“神靈在上,我龍族之主龍尊夜白,自繼位後便封龍氏萌舒為後,本應是對恩愛夫妻,然卻遭怪病加身。初始,與龍後近身便會不適,有嘔吐噁心之像,後逐漸加重,與龍後一丈之距內,竟會昏倒。”
蘇悅兒小聲的念著:“這些年陛下多次求醫問藥,雖有所控制不至於一丈內還昏,但病情仍未好轉,以至於與龍後成親十年,從未近身,無法延續後代子嗣,今日才有小的代主來到鮫人部落求神降諭,還望神靈給予恩指,賜神醫靈藥救我主陛下才好……”
唸到這裡,蘇悅兒有些激動的看向殷眠霜和霍驚弦:“他,他沒有……”
“是的,十年不能與龍後近身一丈之內,看來王爺為陛下您一直守身如玉呢!”殷眠霜笑著打趣了一句,讓蘇悅兒經不住臉紅髮笑,但隨即卻是淚水淌了出來。
“您怎麼哭了?有這麼喜極而泣嗎?”殷眠霜見狀嘴巴又嬉了一句,反倒是霍驚弦此刻看著蘇悅兒柔聲說道:“王妃應該是心疼王爺。”
殷眠霜聞言收斂了笑色,蘇悅兒此時也抬手抹蹭了一把眼淚:
“對不起,我有點激動,我,我其實真的以為他忘記了我,和別人過了十年,現在看來,雖然他不記得我,但卻還用另外一種方式守護著我們的愛情,我,我覺得心裡又甜又疼,十年,我苦等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