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啊,霜火如果隱瞞實力,那麼,加害之心的可能就會極大,而現在他們在這樣一個鬼地方,那就很可能會遭遇可怕的事。
但是,你總不能憑著這份擔心就把霜火立刻放在敵對的位置,畢竟別的都不說,小蘋果現在可是極為“需要”他的啊!
夜白聞言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而這個時候,那些往小蘋果身體裡傳輸的煞氣,忽然就停止了。
她,“吃”飽了!
☆、愚人番外:愚人勒個趣
“娘,您在幹嗎呢?”
小小白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在床上,以蹲馬步姿態撈袖執筆的蘇悅兒,不解的詢問。
“我啊,在給你爹化妝呢!”蘇悅兒說著臉上有一色狡黠閃過,而她手中的筆可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
“化妝?娘,爹是男人啊!怎麼能化妝呢!”
小小白說著一臉茫然的湊到跟前,便看到母親的筆下,父親的下巴上居然被他娘用墨給添上了一根根的黑鬍子。
“這……”
“兒啊,你要不要也來畫兩道?”蘇悅兒笑嘻嘻的發出邀請,小小白則瞥了眼父親,有那麼點猶豫。
“沒事的,你爹啊他吃了娘從球球那裡要來的昏睡珠,一個時辰之內都不會醒的!”蘇悅兒說著把筆遞向自己的兒子,小小白立刻興奮的伸出手來要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藤蔓直接纏繞上了毛筆,隨即一扯,落進了一個俏姑娘的手裡。
“姐……”小小白的聲音有那麼一點怯。
“嗯。”小小悅昂著下巴輕掃了弟弟一眼,就衝著蘇悅兒開了口:“娘,幹嘛這麼對我爹?”
“愚人節,開個玩笑啊!”蘇悅兒興致勃勃地說到:“你們不覺得這很好玩嗎?”
“愚人節?”小小悅歪著腦袋,於是蘇悅兒只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愚人節是怎麼回事。
當她說完時,兩個孩子的眼裡都閃出了興奮之光。
“來吧,我們一起來畫,等你爹醒來,就會頂著一張大花臉,到時候別人的表情一定很好玩,我很期待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呢!”
蘇悅兒說著就有些急不可耐的催促著一雙兒女和她一起惡作劇,而這個時候小小悅卻用藤蔓把小小白一纏的直接拽到身邊,衝著蘇悅兒說到:
“娘,不是我說您,如果您要愚弄爹,哪裡需要浪費什麼昏睡珠啊,只要你說畫,爹就會把臉伸給你的好不好!”
“呃,好像是,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關係啦,如此沒有挑戰的事,哪裡來的樂趣?”小小悅說著伸手朝遠處的樓閣指了指:“有本事,您愚弄我爺爺去!”
蘇悅兒聞言縮了一下脖子。
龍煌?愚弄公公,這是找死吧!
“那個……”蘇悅兒悻悻的才說兩個字,女兒已經轉身對著小小白開了口:“小弟,你不是一直覺得姐姐欺負你嗎?那不如我們比一比怎樣?”
“比?怎麼比?”小小白的眼神變得有些忐忑。
這些年他也算人人呵護的龍太子,但是一到姐姐面前,他就是一個標準的受氣包,所以……
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他有些不安的看著姐姐,總覺得她又要整自己。
“你和我,我們兩個人誰能想辦法在爺爺睜著眼並同意的情況下,讓我們在他臉上塗上墨,那誰就是贏家,怎樣?”
小小悅說著俯下身衝小小白一字一字的強調到:“輸了的,以後一輩子都得把贏了的當老大,所以這可是你翻身的機會哦!”
這話一出,小小白立刻就有些激動了。
這些年,他被姐姐欺負的次數就是借是十雙手都數不過來,如果成功了,他就能翻身,自然是拼著被爺爺收拾一頓也要去試試的。
“行!咱們一言為定!”小小白說完立刻就朝著爺爺所在的閣樓跑了過去。
蘇悅兒看著兒子就這麼上了女兒的當,剛要出言提醒,小小悅的眼神就斜了過來,雖然無聲,意思卻明確的很:娘,你可不能再偏著弟弟。
蘇悅兒轉了頭,只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等到再回過頭來時,小小悅也已經追著去了公公那邊。
“哎,兒子這些年了怎麼還是沒女兒聰明呢!”蘇悅兒嘆了口氣,自己拎著筆打算繼續畫鬍子,不過這心思到了一雙兒女的身上,倒有些索然無味了。
也是,在他臉上畫,我還真有點多此一舉呢!
蘇悅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