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損,可與我無關!”
蘇悅兒的言語充滿了不客氣的怒色,似乎只要此刻的丁鈴不按她說的來,她就是毀天滅地也在所不惜一般。
而此時丁鈴看著蘇悅兒反問到:“你不稀罕我?”
“對,不稀罕!”蘇悅兒的表情是絕對嚴肅的。
丁鈴繼續盯著蘇悅兒,一言不發的就那麼盯著,在蘇悅兒等了大約一分鐘還沒反應後,她已經決定要強行動手時,丁鈴倒說話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從她身體裡離開,可是,我一旦離開,她有八成的可能會死,只有兩成的可能回活,而且這兩成裡,她就九成九都會是一個活死人。”
“什麼?”蘇悅兒挑了眉:“你對她做了什麼?”
“不是我對她做了什麼!事實上,若不是因為我,她早死了,那些噬魂之蟲根本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那個混蛋!”蘇悅兒聞言喝罵了一句,丁鈴偏了一下腦袋:“你說你是魂族女皇對嗎?能否請你到我的身邊,讓我伸手,摸摸你的臉?”
這突然的要求讓蘇悅兒有些警惕與不解,而此時躺在地上的夜白開了口:“悅兒,她看不見了。”
蘇悅兒很是驚愕,那丁鈴再次偏了腦袋,卻是向著夜白:“你怎麼知道我看不見了?”
“若你看得見,呼呼,就不會對我們動手。”夜白喘著粗氣,費力的言語:“再是受了迫害,你也絕對會記得我們是誰。呼呼,而且,你現在叫她過去,也是想用手來識別她對嗎?”
作為一個失明許久的男人,他用這樣的方式認識了蘇悅兒,也自然明白現在的丁鈴打的是什麼算盤。
“沒錯,我就是想看看魂族女皇長的是什麼模樣,看看是不是和她記憶裡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聽聞丁鈴如此言語,蘇悅兒毫不猶豫的邁步走了過去。
此刻的丁鈴已經被她縛住了手腳,在迦樓的天地之力的籠罩下,她無疑是在自己的“領域”之中,所以,倒也不怕她亂來。
感覺到蘇悅兒並無猶豫的走向自己,丁鈴的臉上有了一絲淺淺的期待,當蘇悅兒站到她的面前時,被縛住的雙手抬了起來,摸上了蘇悅兒的臉。
從下巴到臉頰再到額頭,從眉眼到鼻尖再到唇齒。
她摸的小心翼翼,摸的仔仔細細,摸得一張臉上的表情是越來越激動。
“你是在笑嗎?”
蘇悅兒可是豁出去的再撼動這裡的天地之力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她身體有著極大消耗的。
可是為了夜白,也為了不失去丁鈴,她唯有這個選擇,但現在這個丁鈴卻笑得那麼燦爛,委實讓她有點擔心這個丁鈴是不是要搞什麼鬼?
“對,我在笑,因為,是你!”
丁鈴說著手從蘇悅兒的臉頰上離開,隨即竟摸上了她自己的臉喃喃輕言:“我那麼努力的像她,可到底只有你才像。”
“你說什麼?”蘇悅兒聽不真切,但此時丁鈴已經衝她言語到:“您應該是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