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沒了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
任永長趕忙試圖阻止。
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刻印在任永長的面前緩緩的融化了。
但是卻並沒有如同任永長記憶之中的其他金屬那樣,留下一灘鐵水。
就好像是這樣子憑空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試探著摸了摸刻印原本所在的地方。
卻只看見一股金色的力量突然從那裡沿著任永長的手臂緩緩的流動到了任永長的右手之上。
任永長趕忙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
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和以前的不同之處。
而刻印也就這樣徹底的消失了。
一夜無話。
清晨起來,任永長感到後頸很不舒服。
因為程飛克自顧自的走了,而任永長卻又找不到從這個地方出去的辦法,只得在房間裡冰冷的地面上將就了一個晚上。
摸了摸依舊有些發疼的後頸。
任永長緩緩站了起來。
回頭向著後面的桌子看去。
刻印依舊不在上面。
任永長一時之間不禁心亂如麻。
如果程飛克他們追究起來的話,任永長根本不知道現在已經一無所有的自己還能拿出什麼樣的東西交給他們。
吱呀一聲。
房間的門最終還是開啟了。
門外的卻依舊還是程飛克。
程飛克徑直走了進來,四處看了看,隨即眼神凝固在了桌面上。
那是刻印原本應該存在的地方。
任永長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是在森林之中遭遇了殺戮妖猴和帝國的正規軍的時候,任永長都沒有感到過如此強烈的緊張的感覺。
但是出乎任永長意料的,程飛克只是轉過頭來看著任永長輕輕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程飛克打著哈哈說道:“我只顧著自己要去做一些事情,一不注意卻是把你給忘在了這裡面。”
“不,那個……”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快點走吧。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
程飛克輕輕的揮了揮手,打斷了任永長繼續說下去的想法。
看著眼前的程飛克,任永長不禁微微一愣。
自己明明把他們的一個重要的東西給弄沒了。
為什麼他卻似乎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
任永長不禁有些無法理解。
程飛克此時此刻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
恭恭敬敬的走到祖師爺的畫像面前行了個禮。
謝天謝地,俠門依舊後繼有人,不會斷絕在這裡。
“我們走吧。”
輕輕的拍了拍任永長的肩膀,給予任永長一個燦爛的微笑,卻是使得任永長的心中有些羞愧起來。
但是任永長也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跟在程飛克後面走了出去。
一走出大門,任永長就看見老人和昨天看見的那個中年人,以及先前在森林之中遇見的那些鏢局的其他人也都正站在外面。
看他們的表情的話,似乎一個個都很緊張的樣子。
老人對著程飛克遞出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程飛克肯定的點點頭,在這一瞬間,任永長卻發現場中的緊張的氣氛,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完全消失了。
而且,隱隱約約的,還有著一絲喜悅的感情摻雜在裡面。
不明就裡的任永長選擇了保持沉默。
其他人也並不多說,似乎也只不過就是在門外等待著任永長走出來一樣。
直接開始準備離開。
在任永長看不見的地方,程飛克悄悄的對著那個中年人擠了擠眼睛,似乎在說:“我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中年人冷哼一聲,並不理會程飛克,直接向著一輛馬車走去。
在門外早就已經停上了數倆馬車。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任永長走出來,然後再離去。
程飛克帶著任永長來到了一輛馬車上面。
一進入到馬車的車廂之中,任永長就不禁微微一愣。
老人和中年人都在這裡面。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就是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你,趕快過來。”
看見任永長呆呆的站在車廂外面看著車廂裡面的樣子,中年人不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