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場遊戲的過程,如果和我同一陣營的人最後贏下了遊戲,我還是很樂意這麼做的,這畢竟只是遊戲而已。
儘管懲罰很嚴重,可我不怕死,反正我早就死過無數次了,在地獄,只要有死氣存在,我就能夠復活,我可不是一般的地獄守護者。”
說完這話,古月雙就不開口了,直接默默的看了一眼無奇和阿力,安靜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然後,幾乎就在她坐回座位的那一刻,無奇擁有了發言的機會,身下的座位一下子就失去了強悍的吸附力,讓他整個人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無奇還非常迷茫,特別是思緒,根本就像是一團亂麻一般,毫無任何的方向性可言,各種奇怪的結論一大堆,但就是沒有合乎邏輯的,正因為這樣,他起身站了足足半分鐘也沒有任何話語,如此怪異的反應,一下子就讓古月雙和阿力看的有些懵了。
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現在是你發言時間你怎麼反而一句話都不說?難道你不願意開口?怕亂說又弄錯了人?
其實,又哪是無奇不願意說話呀,根本就是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要說什麼,因為,他現在內心是連一個合理的結論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是混亂的思緒。
我到底該說什麼好?已經輪到我發言了,我應該更早的結束這場比賽才好,而且,還必須贏得勝利,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施展醫療術復活小白,可是,我現在到底該說什麼好呢?難道要隨隨便便的去指正一個人嗎?
可我的限制牌寫的是不能說真話,也就是說,就算我要指正了那個人,也只能反著來,可古月雙和阿力會相信我嗎?如果他們相信了我的指正,豈不是就壞事了?可惡!我到底該說什麼啊?
一念及此,無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如此這般,迴圈往復了好幾次,心情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混亂的腦海也漸漸有了一點正常的思緒,可是,這仍舊無法讓他擺脫困境,於是,幾乎就是一瞬間,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慢慢讓自己進入忘我的狀態。
不行!我不能這樣!我必須說點什麼才行!如果什麼都不說,或者什麼觀點都不表明,我一定會輸,我的限制牌上寫的是不能說真話,也就是說,想要獲得這場遊戲的勝利,我靠不了別人,只能靠自己。
如果無法在發言的時間裡說出對我自己有利的話,一旦古月雙和阿力的投票都投給了我,那我就算本領通天,頭腦再好,看穿了誰才是真正的賊,也沒用了,輸的人一定是我,這樣一來,要救小白的希望也就不可能實現了。
對!我必須說點什麼,而且,只有我主動指正一人,並設法讓古月雙和阿力的其中之一相信我,那麼,我才有機會決定最後誰才是賊的事實。
想到這一層面,無奇的臉色這才不再那麼凝重,漸漸現出了一絲毫不掩飾的輕鬆之色,但很快這種輕鬆就消失不見了,又重新被難以掩飾的凝重之色取代,因為,就在這時,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等等!如果發言隨便指正一個人,還不夠,只是讓其中一個人相信我的話,這根本就不能給我帶來什麼優勢,若是其中之一相信了我,而另一個卻還是把最後的投票給了我,我要是不小心把票投給了第三沒有被投票的人,三個人每人得票都是一票,豈不是平局嗎?
雖然平局對我來說是好事,這也就意味著我可以有多一輪的機會觀察古月雙和阿力,但小白已經被殺很久了,我沒有那個時間了,也就是說,我必須依靠這一次的發言來決定比賽的勝負,拿下這場遊戲的勝利,機會只有一次,就和我前面拔石中劍的時候一樣。
可是,要做到這樣,太難了,只有一種情況,我自己能左右比賽最後的勝負,讓古月雙和阿力互相給對方投票,只有這樣,我的那一票才能決定遊戲的結果,那也就是說,在我發言以前,我自己必須首先看出誰才是真正的賊才行,不然的話,就會弄巧成拙,一敗塗地。
但現線上索實在太少了,他們兩個人到底誰才是賊呢?陰魔古月雙已經率先發過言了,她沒有暴露任何的觀點,那些話到底是實話還是假話?而阿力的發言要在我發言之後,就憑現在的線索,根本就不能判定阿力是賊還是官。
一念及此,無奇又犯難了,愁容滿面,不知道該怎麼辦,但這一次,他卻沒有失落,而是嘆了一口氣,很快就強行收拾起不該有的心情,讓自己強行振作了起來,在心中下意識的鼓勵自己道:我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樣,還是我無奇的作風嗎?
不是!完全不是!!現在遊戲還沒結束,我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認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