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當然是站在詹妮大人這一邊的。”
“那何必和我爭來爭去呢?難道詹妮大人能不能免疫全部的外力影響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不然你說詹妮大人為什麼剛才要突然停下來?雖然只是一次極短的停頓,但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很奇怪。可這是詹妮大人的事。你和我這麼較勁有意思嗎?就算你爭贏了。又能怎麼樣呢?”
“就是啊,兄弟。你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們這些低等死靈根本沒有和詹妮大人談話的資格,就算討論出個所以然來。也沒辦法傳達給詹妮大人啊,我看我們還是給詹妮大人加油吧。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也是出於擔心才這樣說的。”
“擔心?兄弟,我說你是不是自己有問題啊?詹妮大人需要你擔心嗎?你這話說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告訴我們詹妮大人會輸了這場賭局?”
“輸不輸賭局我不知道,但詹妮大人現在一定出問題了。”
“出問題?兄弟,你不要亂說好嗎?我怎麼看不出來詹妮大人身上有問題?”
“怎麼?剛才那麼明顯的停頓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說的是那事啊!那也算問題?兄弟,你別開玩笑好嗎?那不就是詹妮大人吃累了,休息片刻嘛,你看。現在詹妮大人不又開始吃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問題。你說的沒錯,如果放開來單獨看的話,停頓本身確實不是什麼問題,但是,若和停頓前後詹妮大人的表現放在一起看,就有問題了。”
“什麼問題?你越說我越聽不明白了。”
“對啊。對啊。快說。到底是什麼問題?”
“說得這麼神神秘秘,我也來聽聽,到底是什麼問題。”
“我也不能確定我的判斷就一定是對的。但是,你們可以仔細看看詹妮現在的狀態,是不是和停頓前有區別。”
“區別?你這不是廢話嘛。當然有區別。現在詹妮大人吃的速度更快了嘛。”
“就是。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能直接開口說明白嗎?弄得這麼神神秘秘有意思?”
“我也不想這樣,我不是怕你們不明白嘛。”
“不明白?你這樣說的不清不楚我們更不明白,好嗎?”
“那好吧。我就直說了,其實,我主要是發現了詹妮大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才說她有問題的。”
“情緒不對勁?你哪裡看出來的?”
“對啊。到底哪裡不對勁了?快說快說。我怎麼看不出來。”
“詹妮大人的情緒現在非常急躁。”
“急躁?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就是剛才的那次停頓,是那次停頓讓我注意到了這一點。你們發現沒有,詹妮大人在那次停頓之後,吞吃食物的速度變得更快了。本來這不是什麼問題,如果分開來看的話,詹妮大人任何時候都可以加快或者是減慢自己的速度。
但問題是現在在比賽,輸了,她就必須放那個活人離開。而從詹妮大人之前的表現來看,她似乎很喜歡那個活人,很想把那個活人留下來。既然如此,那詹妮大人的心裡一定很想贏這場比賽。
可是,詹妮大人吞吃食物的速度要明顯快過那個活人,而且,快的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很多很多,這明顯是詹妮大人自己能夠注意到的。就算不能注意到,那那次突兀的停頓也足以讓詹妮大人明白自己到底領先了那個活人多少進度。
下面就是我要說的問題了。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詹妮大人在停頓之後速度突然變快了呢?如果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領先進度,詹妮大人難道沒有能力保持住領先嗎?自然可以輕鬆的保持住。而且,根本不需要特地加快速度,只要保持原來的速度就可以。
這樣,到了最後,勝利一定是詹妮大人的。可是。詹妮大人卻偏偏加快速度了。不正說明其中出現問題了嗎?”
“這話我不認同。應該是詹妮大人發現領先的進度還不夠,想要把差距拉的更大,讓勝利更穩妥才加快速度的。”
“真的是這樣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在懷疑我?”
“我不是懷疑你。只是覺得這不太可能而已。”
“不太可能?哼!那你說說我到底哪裡說錯了?”
“沒有錯誤。”
“那你在說胡話?”
“我沒說胡話。我只是覺得這不符合詹妮大人的性格。”
“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