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姿態灑脫,放蕩不羈,見眾人都看著他,懶洋洋的一笑,說道:“小姐,這就是接任谷主一職了嗎?”
譚小姐一呆,皺了皺眉,疑惑的說道:“是啊,不知你是那位?又為何要打斷祭奠?”
紫袍男子哈哈大笑,又灌了口酒,說道:“在下是北谷機括部領事祝淵青,竊以為小姐擔任谷主一職不妥。”
一陣憤怒的嗡嗡聲登時響起,譚小姐還沒說話,站在她身旁的木先生突然大聲喝道:“大膽!你個小小的領事,也敢在工部大會上胡言亂語,進入你若說不出個青紅皂白來,休想安然離去!”
青夏聞言眉頭輕輕一皺,按理說這樣搗亂的情況,直接驅逐出場就是,這木先生搶先答話,看似為了維護譚小姐,實則卻給了這個男子說話的機會。她秀眉微挑,看向坐在高臺一側,嘴角淡笑,面容沉靜的楚箏,不由得為這個好心的譚小姐擔起心來。
果然木先生話音剛落,譚小姐好看的眉毛就輕輕的皺了起來,轉頭向木先生看去。
木先生老臉一紅,隨著譚小姐施禮說道:“請小姐原諒老夫擅作主張,只是這人胡言亂語,若是不讓他說完,倒顯得我們心虛,不如聽他有何話要說,也好彰顯小姐大義。”
譚小姐略一皺眉,就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好,你來說吧,你為什麼不服我做谷主?”
紫袍男子懶散的一揚墨髮,緩緩的自地上站起身來,看著譚小姐說道:“首先,我要問一下魯先生,這蓬萊谷谷主一位,是不是隻能由歷代谷主的嫡系血脈繼承,旁人無法染指?”
一名黃鬚老者聞言,從譚小姐身旁出列道:“先生建谷之前曾立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