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吃好喝請他們做客,留他們個一年半載,盡好地主之誼的。
“如此多謝了!”觀音謝了一聲後,直接架祥雲而去。
觀音離去後,陳閒舉步前行,走了兩步,發現武則天沒跟上,不由喊道:“珝兒(武則天還未改名瞾,現名武珝),走了!”
“剛剛那是觀音菩薩?”武則天回過神來,不置信的問道。
“是也不是!”陳閒笑道,舉辦前行。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是什麼鬼?武則天一臉懵圈,但也不好多問,只是低頭跟在陳閒身後。
陳閒也覺得自己貌似故作高深了,便道:“那是觀音一縷意念所化的化身,有觀音的意識,卻沒有觀音的法力。”
“如此玄妙!”武則天心頭很是震驚。
不說陳閒,卻說玄奘法師回到自己的洪福寺中,那本寺和尚與幾個徒弟,以聽聞取經之事,都來見他,都說:“發誓願上西天,是真的嗎?”
玄奘道:“是真的。”
其餘和尚都不說話了,或許在心頭暗喜,少了這麼個高僧,他們的出頭之日或許來了,方丈、主持什麼都有希望了,別的香客來上香,也不會只捐助他一人,可以撈些油水了。唯獨他幾個徒弟苦了臉,這靠山一起,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便道:“師父啊,嘗聞人言,西天路遠,更多虎豹妖魔;只怕有去無回,難保身命。”
徒弟是要他別去,玄奘擺手道:“我已發了弘誓大願,不取真經,永墮沉淪地獄。而且受王恩寵,不得不盡忠以報國耳。我此去真是渺渺茫茫,吉凶難定。”
由此觀之,西遊裡的唐僧去取經,一是誓言所累,一是為報皇恩,不是為了取真經而去。
唐僧沉吟了會,對幾位徒弟道:“徒弟們,我去之後,或三二年,或五七年,但看那山門裡松枝頭向東,我即回來;不然,斷不回矣。”
雖覺唐僧之言沒什麼道理,但他是師傅,眾徒也只得將此言切切而記。
翌日,李世民上朝,文武畢集,當眾寫了取經文牒,加蓋了帝王大印,有不爽和尚大出風頭的欽天監出列奏道:“今日是人專吉星,堪宜出行遠路。”
事實證明今天是衰星出世,唐僧若今日出發,必然倒大黴,不過李世民不知,反而大喜。恰逢黃門官奏道:“御弟法師朝門外候旨。”
李世民隨即宣唐僧上寶殿道:“御弟,今日是出行吉日。這是通關文牒。朕又有一個紫金缽盂,送你途中化齋而用。再選兩個長行的從者,又銀鞍的白馬一匹,送為遠行腳力。你可就此行程。”
玄奘也想早日啟程,完成誓言,又不如道士懂黃曆,聞言大喜,當即謝了恩,領了物事,更無留滯之意。
唐王排駕,與百官同送至城外,只見那洪福寺僧與諸徒將玄奘的冬夏衣服,俱送在城外等候。
離別在即,唐王以當時菩薩說,西天有經三藏。為唐僧指經取號,號作“三藏”,又請其喝了杯加了點家鄉土的素酒,等唐三藏辭謝,領著兩個護衛離去後,唐王駕回。
“唐僧啟程西行,我也當好好送送他。”陳閒微微一笑,叫起武則天,也出了長安城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