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化虹歸天,原地只留下一隻底部上書“黃河”二字,神光熠熠的盂。
“莫非那便是中那隻能裝下黃河之水的盂?”陳閒雙目放光的盯著那隻盂,心想這好歹也是件先天靈寶,若是裝滿水往下砸的話,大羅金仙怕是也要被砸得腦漿迸裂。
“可惜了,這麼個好東西卻要落到馮寧這種小人手裡,而且被其當成儲水容器來用,真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想想河伯水淹金篼洞的情景,陳閒撫膺長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想道,恨下得衝過去,將那隻靜靜趟在河底淤泥中的寶盂攬入懷中。
心裡雖然意動,但陳閒卻並未衝上去,馮寧邊上有兩個深不可測的天庭來人,他可不願成為為寶而死的人。
“噗!”河伯剛化虹而去,虛抬雙手的天庭二人在靜立了數息後,突然七竅流血,蹬蹬蹬連退數步,跌坐在地上,臉上出現無數裂痕。
眼見天庭二人受傷不輕,陳閒突然有些躁動,剛要行動,卻突然停了下來。
“嗡……”
陳閒腳步剛停,黃河出現了一陣奇異的律動,玄音大作,便見一股奇異的力量加持到馮寧身上,使其看起來神聖無比。
“我草,原來河伯死了,黃河會將原本加持在河伯身上的力量加持在其子嗣身上,難怪會發生父子相殘的好戲!”見此情景,陳閒不屑的瞥了眼馮寧後,不再看那破盂,抱起明熙,分開水路,直接向洛水遁去。
臨走之前,陳閒一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修為不過真仙,卻在剛剛災難之中毫髮無損的西海龍王三太子小白龍一眼。
說實話,陳閒看小白龍,只是覺得這丫果然有人在背後護著,但小白龍卻不知道。他被陳閒滿是深意的目光一掃,臉色咻的變得雪白,忙不贏的向西海飛去,同時在心裡打定主意,在成為大能以前,再不出西海晃盪了。
三天後,河伯謀逆被誅,二世子馮寧繼任河伯的訊息傳遍三界,天下譁然,有人說天庭霸道,有人則說河伯活該。
陳閒沒心情關注這些是是非非,這世界強者為尊,勝者為王敗者賊,他能做的,無非就是抱住小命,不斷變強而已。
有感於河伯之死,大受刺激的陳閒再無心風花雪月,送明熙回了洛水後,便去了華山,陪楊嬋到處玩了兩天後,徑直去火焰山閉關去了。
世界從不以人為中心,少了誰都會照常運轉,陳閒閉關,四大部洲卻是依舊熱鬧,尤以北俱瀘洲為最。
北俱瀘洲的熱鬧,全是戰爭,自河伯被誅,玉帝突然加大除妖力度,著真武帝君統帥二十萬天兵征討北地,哪吒、勾陳為左右先鋒,橫推北地,開至禺狨王領地之外,與禺狨王麾下三十四路妖王隔毒水河對峙。
禺狨王雖然在三界中算是比較弱的妖王,但卻有蛟魔王、鵬魔王兩個義兄,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天兵方至猴國邊界,兩位妖王立即派來援兵,構築起銅牆鐵壁,將來犯天兵阻在界河上,不得推進。
自此後,天兵與禺狨王等三妖麾下妖兵時有摩擦,隔上三五日便擂鼓戰上一場,每次都要死上數百化神及以上的的天兵、妖兵,隔上年餘,又死上兩個天仙及以上的天將或小妖王,可為死傷慘重。
天兵在毒水河與三王聯軍對峙二十來年,真武眼見戰局僵持,令旗一揮,兵分三路,四下出擊。一時間,毒水河四周烽煙四起,戰火擴散整個北俱瀘洲。所有北俱瀘洲妖魔全被捲入戰爭漩渦中,甚至一些臨近北俱瀘洲的北海妖魔,害怕天兵靖平北俱瀘洲後會對他們下手,唇亡齒寒下,也加入北俱瀘洲妖魔陣營,與天兵展開一場場血戰。
戰鬥一直持續了百年,妖魔聯軍一方減員二十餘萬,天兵因為有封神榜存在,依然滿員編制,二十萬天兵一個不少,若無意外,最後取得勝利的,將是天庭一方。
這日,真武蕩魔祖師御駕親征,提兵十萬,突襲毒水河,險些攻破防線,誅殺鵬魔王、蛟魔王、禺狨王麾下妖兵一萬。
一月後,蛟魔王、鵬魔王、禺狨王三妖偷襲天兵後勤部隊,毀壞攻城車百餘,繳獲神威盔甲、滅魔箭矢無數,誅殺玄仙級天將一名,真仙統領四人,天仙小頭目一十,天兵九千。
正在蛟魔王三王大獲全勝,班師回朝的半路上,真武率五萬精兵殺到,將精兵簡行,只帶三千鐵騎出行的蛟魔王三王圍困於絕神嶺。
天兵一方布十二座天羅地網,將蛟魔王等人團團圍困。
鏖戰三日,蛟魔王三王麾下妖魔合體以上,真仙以下妖魔全數擊斃,只餘二十餘真仙、三名玄仙苦苦支撐。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