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鬼我可是專家。”陳閒微微一笑,從懷中摸出鎮神印,在手中顛了顛,鎮神印便射出一道幽光,落到獨角鬼王額頭上。
陳閒有些噓噓,想不到鎮神印重回故地,就有一隻獨角鬼讓其測試鋒芒,展現其鎮壓鬼神的能力,不得不說這是一種緣分。
獨角鬼王不過一玄仙初期小鬼,與陳閒相差三個大境界,九個小境界,即便不用鎮神印,陳閒也能輕鬆降服,只是他懶得麻煩,怎麼省事怎麼來,而且這裡是得到鎮神印的地方,用其降鬼,正合情理。
獨角鬼王在禁制全開,太乙仙元加持的鎮神印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鎮壓得一動不動,連思維念頭都無法運轉。
陳閒收起鎮神印,推開宮殿大門,走入其中,望著這間放著鎮神印的宮殿一如往昔,不由有些懷念。
緬懷過逝去的年華後,陳閒來到獨角鬼王前,望著依舊保持修煉姿勢的獨角鬼王,嘿嘿一笑,對鎮神印鎮壓鬼神的能力非常滿意。
陳閒並不急著處置獨角鬼王,見其身前的長案上放著一卷開啟的黑絲卷軸,便拿起來翻閱了下,發現是一本鬼修神通,名字很霸氣,叫《天鬼策》,據說修成之後,可成為無影無蹤,來去如電的無形天鬼。
“不錯的神通呢,有點像是無形天魔一族的《天魔策》。”陳閒笑一聲,將《天鬼策》收起,自己手下四大統領之一的鬼首,卻是非常適合修煉這一神通,說不定自己手下也能出個強力惡鬼。
又在獨角鬼王身上翻了翻,找到其儲物袋後,神識探入其中看了看,發現只有一本《鬼王書》的鬼修功法和一些鬼修丹藥、煉材後,再無它物,不由有些失望。
不過陳閒也能理解,修士除了對那些對修行有幫助的東西外,一般不會對其它東西感興趣。不像陳閒,打劫到什麼東西都往儲物袋裡塞,弄得要找什麼東西都要翻上半天。
“打包送鬼首吧!”陳閒笑笑,將《天鬼策》取出,放入儲物袋中,裝進了自己的腰包裡面。
“攝!”處理完獨角鬼王的財產後,就輪到處理獨角鬼王了,陳閒取了個瓷瓶,掐了個訣,獨角鬼王便化一道青煙,被收入瓷瓶中。
陳閒取出的這個瓷瓶不過是個裝酒的容器,雖用真火煅燒過,又刻了些聚靈符陣上去,算得上是一件下品寶器,但肯定困不住獨角鬼王。
陳閒想了想,提取了一些鎮神印的寶氣,裝進瓷瓶中。這樣一來,等鎮神印的印記消散,獨角鬼王恢復過來後,在這滿是鎮神印寶氣充斥的瓷瓶中,也是有力無法使,鬼氣都別想放出,更別說破開寶瓶了。
獨角鬼王只是此行一個小插曲,陳閒一來不急著審問,二來也想看看如今鎮神印的威力如何,一個分身能鎮壓玄仙惡鬼多久,便收起瓷瓶。
收了獨角鬼王后,陳閒又在這陰森的鬼王宮中轉了一圈,將過往之事回想一遍,化為經歷烙印在神魂念頭中,然後才毫無留戀的離去。
出了水底鬼宮後,陳閒去了被二郎神下令用天火燒個一遍,不再長草,截斷水脈,水也枯乾的水簾洞。
物非人也非,如今的水簾洞,無法給陳閒一絲熟悉感,當真是滄海桑田。想那日月變遷,改變的不僅是人,物也會隨之改變。
感慨一陣,陳閒隱身進了水簾洞,見洞中還有不少猴子居住,也不理會,直接下了鐵板橋,往東海龍宮趕去。
鐵板橋下的泉水早已乾枯,陳閒向下降了近千米,才見到連通此處的東海之水。
掐了個闢水訣,分開水路後,陳閒便進了海中,在海里推波踏浪行出十餘里後,便見到了金碧輝煌的水晶宮。
陳閒來到水晶宮前三里,便被一個青面獠牙的巡海夜叉攔下。
那夜叉見陳閒氣息如淵似嶽,修為深不可測,連忙禮貌地施禮道:“上仙是何方神聖,道個名號,好通報迎接。”
陳閒微微一笑,取出一張上繪白龍穿雲的名帖,頷首道:“我是西牛賀洲昭華帝君,與你家龍王有故,路過附近,特來看往,這是我的名帖,還請遞上。”
那夜叉連忙接個名帖,邀陳閒一同進宮,安排其在一豪華宮殿中品茶稍待後,便匆匆而去,帶著陳閒的名帖去見龍王。
夜叉急入龍王宮殿,雙手捧著陳閒名帖傳報道:“大王,西牛賀洲昭華帝君來訪,此是其名帖。”
東海龍王敖廣此時正在接待一個白衣白髮的女子,聞報即忙起身,對那女子道;“晚晴侄女,有貴客到了,伯父要趕緊過去迎接,你先去找你幾個堂姐玩,晚間咱們在說一起出兵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