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骨精眼中的幽光,陳閒心裡一陣哀嘆。
“帝君若是無事,咱們這便出發吧!”飲了回茶,說了幾句家常話後,白骨夫人開口了。
陳閒心想七哥的生日是大後天,去東海深處趕路用一天,取寶用半天,去花果山用半天,剛好趕得上七哥壽宴,正好可以用萬載地乳做賀禮,倒是比原先預備送的蟠桃好,蟠桃畢竟太扎眼了,能用其他東西代替也好。如此想著,他面無表情地道:“我進來無事,隨時都可以出發!”
“那奴家與地湧出城等待,帝君交代後事吧!”白骨夫人道。
交代後事,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刺耳呢?聽了白骨精的話,陳閒心裡泛起了嘀咕。
“兩位夫人安坐,也沒什麼後事需要交代的,說一聲便可走。”陳閒擺擺手,示意兩妖女安坐。
“若有客人來訪,便說我與道友出遊東海,不日便回。”陳閒對琴棋書畫四女說了句後,轉首對白骨夫人、地湧夫人道:“兩位夫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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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日飛行,陳閒與白骨精、白鼠精飛過西牛賀洲,越過西海、南贍部洲、東海、東勝神洲,到了東海深處,在一座靈氣稀薄,全是石頭,草木稀疏,鳥獸難尋,方圓約摸百里的荒島上空停下了雲頭。
“到了,咱們下去吧!”白骨夫人道。
“這麼荒涼的島嶼,你確定沒帶錯路?”望著腳下的荒島,陳閒很是不確定的問道。
“安心,奴家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白骨夫人巧笑嫣然的說道。
“那咱們就下去吧!”地湧夫人躍躍欲試地道。
“走!”白骨夫人招呼聲後,駕雲向洞中部飛去。
跟在白骨精身後,陳閒落在島中間一塊巨大的橢圓形巨石上面。
“那便是我發現萬載地乳的山洞。”白骨精手指著一個被薜蘿遮掩的黝黑山洞說道。
很普通!這是陳閒看到那個山洞的第一映象,不過寶物自晦,靈物自隱,他也不介意。
放出神識探查,發現山洞曲折、斜行向下,還有不少岔道,神識轉了幾圈,什麼也沒有發現後,陳閒不得不收回神識,不在做無用功。
“靠,這麼多岔路,真不知道白骨精是怎麼發現萬載地乳的,自己該不會是被晃點了吧?”陳閒嘀咕道。
“走吧!”白骨精飛身躍下,劈開薜蘿,直接進了山洞。
“帝君,這山洞好黑,奴家好怕!”在山洞中行了片刻後,地湧夫人突然竄上來,緊緊抱著陳閒的手道。
“有沒有搞錯,耗子還怕黑?而且仙人就能視黑夜如白晝,更何況堂堂金仙,這白鼠精對自己還有不良企圖!”陳閒心中吐槽一句,用力抽出手,取出一粒夜明珠,將前後數丈照亮後道:“現在不黑了!”
“不解風情!”白鼠精在心裡暗罵一句,再次衝上前去,抱著陳閒的胳膊,嬌嗔道:“這山洞陰森森的,奴家怕嘛!”
陳閒蛟軀一顫,心道又來了,而且這次還用上了天女色相,真是要命!
“咱們是來尋寶的,聽白骨夫人所言,守護寶物的蚯蚓可不一般,夫人還是認真些好。”已經受過一次天女色相的洗禮,修為也更近了一步,自不會再受白鼠精的影響,很是淡然地說道。
不待地湧夫人開口,他又接著道:“而且這裡既黑又陰森,並非談情說愛的場合,夫人若是有心,改日不如選過好地方,咱們花前月下,暢述幽情,豈不更妙?”
陳閒說完,不待地湧夫人再次開口,在其大腿上摸了一下,趁其身體僵硬之際,脫身而去。
“這地湧夫人原來還是個處!”摸了把地湧夫人的大腿,發現其反應強烈後,陳閒不由在心中暗道。
跟著白骨夫人穿行在曲折的通道中,走了不少岔路,陳閒感覺離地面應該有百里之距,已深入地底。四周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石壁中流出的水流,都冒著騰騰熱氣。
“真不知道當初地湧夫人是如何在如此錯綜複雜的地洞中找到萬載地乳的,莫非是死靈對有強烈生機物體的特殊感應?”陳閒越走越是驚奇,只因這裡深處地下百里,連他金仙的神識也探查不到這裡,他實在想不通,才真仙境的白骨精,是日後發現下面的萬載地乳的。
又隨著白骨精在曲折的山洞中行了七八十里,約摸又往地下深入四十里後,堅硬的石壁已經有融化的跡象了。
“接近岩漿層了!”聞著空氣中濃烈的硫磺氣息,感受著其中能讓人迅速成為乾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