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傷腎,陳閒就燒高香了,他根本不敢奢望用他來調理腎臟。
仙元不可用,自身恢復也不可取,天地烘爐訣一直在執行著,一直在損害腎臟,剛靠自身恢復一點,又被灼熱的仙元破壞,陳閒覺得,必須依靠一些外力才行。
他想了想自己收藏的丹藥,想著那些丹藥合用。
修道者採日月精華,納天地靈氣,煉陰陽造化,身強體健,不需補腎,自然沒有專門補腎的丹藥,所以陳閒需要思考哪些丹藥合用。
養髒丹、迴天丸、培元丹……凡是調理身體的丹藥,都被陳閒用了,他一次性吞了六百來顆丹藥下去。
之所以用這麼多丹藥,有三方面原因:一是這些丹藥品級不高,量少無功;二來本體龐大、渾身是傷(凍傷、天地烘爐訣運轉帶來的損傷),需要下猛藥;三是胃上多了座吞天陣,他有信心將這些丹藥消化趕緊。
丹藥的藥力散開,順著經脈來到全身各處,滋潤其滿是傷痕的皮肉、筋骨和臟腑。
許多地方開始長新肉,新生的嫩肉很是敏感,被灼熱的仙元、冰涼的寒氣一衝又自毀去,陳閒有種享受千刀萬剮待遇的感覺。
事有輕重緩急,身體有內外之別,陳閒暫不考慮皮肉、筋骨上的外傷,他忍著疼,仔細觀察腎臟上的變化。
也許是那些丹藥中,有不少補腎藥物存在,陳閒腎表面的針孔正在消散,顏色也由暗紅向鮮紅轉變,就連其上有些黯淡的水屬性靈符,也在一閃一閃地發著幽光,顯然也在恢復之中。
“雖然不可能回覆到全盛之時,但也能將損傷全部治好,也算不錯。”估算了下藥效之好,陳閒終於放心來。
趁養腎這段時間,陳閒開始思考怎麼在腎上佈置陰陽符陣,腎比肺不同,與另一半之間的距離太遠,中間也沒有管道連線,要佈置陰陽符陣,難度係數有些高。
“嗯,這樣的情況下,只能佈置陰陽子母陣了!”陳閒思索了一會,終於找到了可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