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不行了,再玩下去就成禽獸了!”陳閒連忙停手,緊繃繃的趴在少女身上。他雖然不動了,可他的小弟弟卻不聽他的使喚,依舊硬邦邦的抵在少女胯間,不停怒漲,似要刺穿兩人間的防禦,兵戎相見。
沒有了金丹,陳閒彷彿成了一個凡夫俗子,以往能輕鬆壓制的慾念突然旺盛了百倍,無論內心如何去壓制,身體卻本能的行動起來,一根鐵棍在少女的腿間上下滑動起來。
陳閒簡直無地自容,一張陰柔的俊臉上,滿是不勝涼風的嬌羞,宛如初家的小媳婦,初與新郎行房時,羞顏未嘗開。
嘴唇粘在少女嘴上,頭被固定住又沒有了修為的陳閒,看不到金丹落入少女腹中後,放出的光芒是多麼耀眼,甚至透出少女昀小腹,依然能夠看到。
在這光芒的映照下,少女腹中的情景清晰可見。只見她的小腹中有兩顆一大一小的圓球。小者龍眼大小,金光四射,靈動的繞著大球旋轉,正是陳閒的金丹,大者拳頭大,靈光黯淡,死氣沉沉。
陳閒的金丹繞著那拳頭大的圓球不停旋轉,不斷向其中灌注著真氣。在這真氣的作用下,拳頭大的圓球表面開始泛起了一絲金光,並漸漸擴大。待金光佈滿整個圓球表面後,原本緊閃雙眼的女屍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清澈的眸子好奇的望著陳閒昀雙眼。
四目相對,陳閒心臟徒然停止了跳動,你妹,這是準備要詐屍起來強-奸小爺麼?
幸而少女只是睜著眼睛、不言也不動地看看他,並沒有突然爬起來把他壓到身下圈圈叉叉。
陳閒望著少女清澈純潔的雙眼,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豔屍真的被自己吻活了,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個以身相許?若是她要以身相許,自己是答應了還是答應了?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一個清脆空靈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你是誰,為什麼嘴對嘴的趴在本宮身上?趕緊從本宮尊貴的身上下去,還有你拿什麼東西頂著本宮,快點拿開。”
清脆空靈的聲音如百靈鳴唱,似清泉滴向,聽得陳閒心清體泰,一股激流不可竭制的從下身噴出,淋溼了他的褲衩。
慾望爆發後,小弟弟卻未就此疲軟,反而漲得更大更粗,在少女雙腿間突突跳個不停。
陳閒有些尷尬,剛要開口解釋,卻發現嘴還粘在少女的嘴上,沒有了金丹,又不能神識傳音,只能一瞼無辜的的看著少女。
“喂,喂,我說你怎麼還不從本宮尊貴的身體上下去,還有你不要拿你的東西亂頂好不好?弄得本宮很不舒服誒。”
好聽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陳閒不由自主的想道這麼好聽的聲音,若是把她弄到了床上,會不會把我的魂兒喊飛。
yy了一番後,陳閒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少女的問題,只得沉默以對,心想你既然醒了,為何不把我推開呢?
“本宮要是能動,早就把你踢飛了,看你長得狗模人樣,思想卻那麼骯髒!”
聲音再一次響起,卻是令陳閒吃了一驚,他在心裡想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廢物的想法,如何瞞得了本公主的法眼。”
你二大爺,你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等等本公主,呀,這小妞竟然還真是個公主,這都能被我猜中,老子乾脆去當預言家好了,陳閒心想。
“你竟敢罵本宮及全家都是廢物,你知不知道本宮是誰,信不信本宮一把掐死你?”
“我管你是誰,既然被我這廢物壓在胯-下,只能說明你比我更廢,再這麼沒禮貌的話,信不信我強-奸了你。”陳閒在心裡說道,說完將雙手放到少女胸部捏了兩下,更無恥的挺了挺腰。
“你……”也許是陳閒的威脅起到了效果,少女並沒有將髒話罵出口,而是在停頓了一會後,繼續用清脆空靈的聲音在陳閒的腦海中說道:“你是誰,為何要趴在本宮身上?”
“我叫陳閒,是你的未婚夫……”陳閒正待逗弄下少女,不想卻被其惱怒的聲音打斷。
“閉嘴,就你這廢……也配得上高貴的本公主,說實話待會本宮饒你不死。”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是你的未婚夫!嗯,你先別發火,聽我說,你在水晶棺裡躺屍,是我用傾城一吻把你救活的,就等你以身相許後,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了。”陳閒無恥的說道。
“你無恥……”少女在罵了一聲後,便沒了聲息,只是用一雙晶瑩的大眼睛怒瞪著陳閒。
“我無恥?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先生米煮成熟飯,定下夫妻之實?”陳閒說完,將雙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