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敖虹兒不同的是,陳閒卻是拍著手道:“你說得太對了,要不你也加進來,咱們一起打情罵俏?”
“閉嘴!”陳閒的一番美意,換來的卻是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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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與敖虹兒、金華二人不歡而散後,陳閒便獨自駕雲離去,一路向東,花了半月時間,來到了浮屠山前。
站在浮屠山前,望著眼前這片靈氣充沛的山脈,陳閒心裡充滿了不平衡感,為何同處西牛賀洲這窮鄉僻壤之地,為毛這裡靈氣如此濃郁,都凝聚成霧了,而自己的斷天崖卻鳥不拉屎?真想衝上山去,把某隻躲在烏巢裡的鳥兒活活打死,然後烏巢蛇佔,奪了這片洞天福地。
但想想關於烏巢禪師的傳聞和《西遊記》裡的描寫,陳閒不甴嘆了口氣,將這不切實際的念頭拋到了天外天去。
不提對方有可能是遠古妖族天庭太子和封神時大放異彩的陸壓道君的傳聞,單說在《西遊記》中,他再罵了孫悟空後,使了個蓮花生萬朵的法術,便能讓手持金箍棒的孫猴子在拼盡全力後,仍然挽不著烏巢一縷藤,便可見其實力非同一般,遠在孫猴子之上。
陳閒想了想,自己這種一百個捆一起也不夠孫猴子一棒砸的弱雞,也許還不等自己衝到浮屠山上,看到烏巢,便已經被山下的護山大陣轟成了灰灰。
哀嘆了一番自己的弱小後,陳閒繼續駕起騰雲術,沿著浮屠山邊沿向東飛去。
過了浮屠山,便是福陵山,過了福陵山,便到雙叉嶺,再往前,便出了西牛賀洲,入了南贍部洲地界。
站在雙叉嶺上,望著漫天飛舞的大雪,陳閒深吸了口氣,心道數月跋涉,總算出了荒涼如鬼域的西牛賀洲了。
在嶺上吹了一會冷風后,陳閒邁動雙腿,一步步向東方走去,卻是去體驗一下如來口中“貪淫樂禍,多殺多爭,正所謂口舌兇場,是非惡海”的南贍部洲,老是在天上飛,如何能有什麼體驗?
陳閒剛走到山下,便聽到遠處傳來的呼救聲,隱隱約約,似乎是一名年輕女子的聲音。本著助人為樂的心態,抱著英雄救美的決心,懷著美女以身相許的夢想,他施展出了許久未用的雲體術,身化輕風向事發之地趕去。
花了兩三分鐘的時間,陳閒便奔出了十餘里地,來到了呼救聲傳來的地方。他抬眼望去,只見遠處有一名年約十八九歲,********的俏麗少女正捂著裙子破碎後露出的大腿,靠著一塊岩石,一臉悽婉的高聲呼救。
陳閒在遠處觀察了一會,又看了一眼女子裸露出來的大腿後,便走上前去,拔出了系在腰間的龍牙劍,向女子脖子砍去,一劍便將其頭顱斬了下來。
女子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後,臉上的面板竟掉了下來,露出了一青面獠牙,面目猙獰的鬼怪腦袋,美妙的身體在掉落一層皮後,化為了一隻沒有腦袋,長著尾巴的綠毛怪。
“媽*的,本想來個英雄救美,竟然碰到了個畫皮怪,真是晦氣!”陳閒一腳將那面目全非的美人頭踢到草叢中後,一臉悻然的罵道。
陳閒之所以能看穿畫皮怪的真身,並不是因為學會了火眼金睛之類的瞳術,而是因為其一世為人,一世為妖的經歷。他剛聽到年輕女子呼救時,本是衝著英雄救美目的來的,剛見畫皮怪時,本來是要上前施救的,但剛邁出一步,他就覺得不對:這荒山野嶺的,又是大雪紛飛之時,山裡怎麼就突然冒出個衣衫不整的柔弱佳麗來?前世看聊齋的後疑症來,荒山野嶺遇到美女,絕對不會發生什麼好事。覺察出不對勁後,他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女子,發現其除了衣衫不整外,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勢,更奇怪的是,在這冰天雪地裡,看似柔弱,穿得又少的女子竟然沒有一絲不適,抖也不抖一下。他立馬認定,這女子有問題,不是妖便是怪,呃,應該是不是妖便是鬼才對,妖怪不分家嘛。
發現女子有問題後,陳閒怒了,你妹的,老子是來英雄救美的,可不是來看你個怪物發騷的。怒火中燒的他立馬走上前去,揮劍將這噁心蛇的怪物幹掉,沒想到竟是一隻披著畫皮的綠毛怪。
舞了個劍花,將龍牙劍上的幾滴暗褐色液體甩飛後,陳閒從袖中掏出一塊錦帕,反覆擦了幾遍劍身,再三確認沒有異物後,他扔掉錦帕,捧著龍牙劍,一臉惋惜的道:“沒想到你的第一次竟然給了這麼一個醜陋的東西,真是可惜了。”
龍牙劍劇烈的顫動了兩下,似乎對陳閒的比喻很不滿。
“安啦,安啦,是我用詞不當,不是第一次,是初殺行了吧?”陳閒安撫了下龍牙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