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絲嶺與黃花山相連,七珠又久在此居住,熟悉山路,帶著陳閒兜兜轉轉,不一時便到一一座莊園前。陳閒打眼望去,但見石橋高聳,古樹森齊:石橋高聳,潺潺流水接長溪;古樹森齊,聒聒幽禽鳴遠岱。橋那邊有數椽茅屋,清清雅雅若仙庵;又有那一座蓬窗,白白明明欺道院。
陳閒在藍珠與紫珠的擁抱?攙扶?拉扯?或是挾持下踏上了石橋,便見一座木香亭子,先行來到的紅珠五個女妖正在亭中休息。
吳承恩對七蜘蛛極盡讚美,四個安靜刺鳳描鸞做針線活時,他作詩讚其“閨心堅似石,蘭性喜如春。嬌臉紅霞襯,朱唇絳脂勻。蛾眉橫月小,蟬鬢迭雲新。若到花間立,遊蜂錯認真”;三個踢皮球之時又連寫兩首詩稱讚,一首是“飄揚翠袖,搖拽緗裙:飄揚翠袖,低籠著玉筍纖纖;搖拽緗裙,半露出金蓮窄窄。形容體勢十分全,動靜腳跟千樣……踢到美心時,佳人齊喝彩”,一首是“蹴鞠當場三月天,仙風吹下素嬋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塵染蛾眉柳帶煙。翠袖低垂籠玉筍,緗裙斜拽露金蓮。幾回踢罷嬌無力,雲鬢蓬鬆寶髻偏”,七個在一起時又贊其“比玉香尤勝,如花語更真。柳眉橫遠岫,檀口破櫻唇。釵頭翹翡翠,金蓮閃絳裙。卻似嫦娥臨下界,仙子落凡塵”,脫衣服沐浴時更是寫道:“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肘膊賽冰鋪,香肩欺粉貼。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
連吳承恩這樣的墨客“騷人”都對七蜘蛛的外貌大加讚美,她們自然是長得極美的,說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為過。陳閒站在石橋上,望著亭中笑語盈盈的五妖,心中有種錯覺:她們本是天界的仙女,只因謫塵時投錯了蛛胎。也許老吳將她們寫得這麼美,這麼勾魂,卻給她們安排了那麼一個悲慘的結局,只是為了彰顯猴子與八戒的兇殘,喚起讀者對她們的同情,連同無數菩薩縱容坐騎吃人的故事一起黑佛。可惜事與願違,讀者只看到了佛的神通廣大,反而更加篤信佛了,而對於作者更深層次的意思,卻沒有看出來。
陳閒心道還好她們投的是蛛胎而非豬胎,不然就不會有這麼苗條的身段了,那樣的話倒是可以和豬八戒湊到一起,生出一窩小豬仔來。
“陳大哥,你們來了,快過來坐!”陳閒與紫珠、藍珠走過石橋,來到涼亭中與眾姐妹有說有笑的紅珠立馬站起來,奔到他身前,牽起他的衣袖招呼道。
紅珠一動,另外四珠也一起上前,一起牽著陳閒來到涼亭裡坐下。
陳閒被七珠簇擁著進了涼亭之後,在一條石凳上坐下,紫珠和藍珠兩個小妖精也挨著他坐下。
因為紫珠與藍珠二妖身材嬌小,來的路上,陳閒的手被她倆緊緊抱著,除了能被動感受她倆飽滿堅挺的胸部外,就只能用手指在她們平坦的小腹上撫摸兩下,主動享受,如今做了下來,雙手便不老實的在兩妖的大腿內側遊動著,漸漸向大腿根部摸去。
“啪!啪!”兩聲輕響,大家不要誤會,並不是紫珠、藍珠兩妖因陳閒的騷擾而一妖甩了他一個耳光,而是她們夾緊了雙腿,把他那即將觸控到聖地的邪惡雙手給夾住了。
見兩個小妖精被自己如此輕薄也沒動怒,陳閒越發覺得七珠是在圖謀自己這一身蛟肉了,心道如果自己被她們拿下了的話,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將自己的蛟鞭留下作個紀念,這可是根童子鞭啊!
陳閒輕輕掙了掙雙掌,發現兩女雙腿夾得極緊,自己根本就沒法繼續作惡。
“陳大哥,你先在此和幾位妹妹閒聊,我去為你們沏壺茶來!”正在陳閒想著如何再佔下兩女便宜的時候,紅珠笑吟吟地開口道。
“大姐,我陪你去吧!”紫珠、藍珠突然起身異口同聲地說道,卻是被陳閒騷擾到了極限,再不離去的話,就無法保持現在這溫和嬌媚的嘴臉了。
“茶我就不喝了,還是說說你們將我引誘到你們的盤絲洞來有什麼企圖吧,別跟我說你們是聽從師命,要做你們最‘拿手’的齋菜招待我,我可知道你們只精通烹飪人肉的!你們是想在茶裡下藥迷j我,盜我元陽呢,還是想把我毒翻,煉化我一身精氣神呢?如果是前者的話,你們大可將迷藥省下,我的元陽還是很充足滴,陰陽交泰的話,還是能夠應付你們七個妖精的!”見沒便宜可佔之後,陳閒立馬端身坐正,一臉嚴肅的問道。
“陳大哥,你在說什麼?難道在你眼中,我們就是這麼不堪,人盡可夫和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聽了陳閒的話,紅珠的臉漲得通紅,怒氣衝衝地質問道,而其她六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