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含蓄,不僅什麼姿勢都敢擺,叫的聲音還十分大,且格外銷魂,倒是比那些什麼都懂,卻故意裝純的悶(***子好玩得多了。
“我倒是沒問題,就怕你受不起攻伐!”陳閒的慾望雖然還未得到完全滿足,但對於紫珠這樣純潔的妹紙,他還是願意憐惜呵護的,初次便做了兩小時,即便是真仙級的仙女也已到了極限,再攻伐下去的話,會出仙命的。那樣的話,他以後要到哪裡才能再找到這麼個呆萌好騙的小妖精?
“你別小瞧……啊,好痛!”紫珠剛要開口反駁,卻被見她要嘴硬的陳閒使了個壞,動了動留在她體內的龍槍,便讓她皺眉呼起痛來。
見紫珠呼痛,陳閒立馬停止動作,低頭吻了吻紫珠的額頭後,一臉溫柔地道:“你這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不宜多玩,等你身體養好後,我一定陪你玩個夠。再說下次再玩的時候,你就不會痛了,想玩多久都行,何必急於一時,需知來日方長!”
陳閒說完這話之後,自己先愣了,來日方長,這還真是來“日”方長啊!這個詞語怎麼跟姑涼請某男辦事時,某男推說“日”後再說一樣猥瑣呢?
“嗯,我聽陳大哥的!”紫珠輕點著玉首說道。
“要乖乖的哦!”陳閒如同哄小孩一般的說道,卻突然見紫珠嘟起了嘴。
“呃!”陳閒愕然,他這會說的要乖乖是讓紫珠聽話別亂動,不想卻被她理解成了某個親嘴遊戲“要乖乖”。
既然美人都做好了迎接自己親吻的準備,陳閒也唯有低頭回應的份了。
吻罷之後,陳閒一臉嚴肅的對紫珠叮囑道:“這‘要乖乖’和‘妖精打架’的遊戲,你只能和我玩,不許和其它的男性玩!還有要聽你姐姐的話,不能讓除我之外的男性看了你的身體,誰看了,你就打他,打到他睡著不會喘氣為止!”
“陳大哥,你的話好奇怪哦!”紫珠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不解的望著陳閒問道:“這麼好玩的遊戲,為什麼只能和你玩?還有姐姐說的是不許任何異性看我們的身體,怎麼就除你之外了了?還有,不能喘氣的都是死人,你怎麼說是睡著了呢?”
好吧,其實紫珠除了對性什麼都不懂外,還是十分冰雪聰明的,不能真的將她當成小孩子對待,她畢竟也是活了四五百年的妖精,除了沒有見個makelove過程外,人間百態都見得差不多了,雖然還不汙,但白紙上已有劃痕。
“你的身體已經被我看過,所以要把我除外,而且這兩個遊戲你如果再和別的男性玩的話,嘴會長瘡,下面會流膿……”既然紫珠對性一竅不通,那就盡情的去忽悠,反正她會信的。
哄住或者說嚇住紫珠後,陳閒繼續為其按摩,加快其恢復,而且紫珠也用體內仙元調理下面的損傷,所以沒有多久,便消了腫,下面也不再像撕裂一般疼痛了。
一番溫存,待紫珠恢復一些體力,下面也不再如撕裂般疼痛後,陳閒抱著她進到濯垢泉中,為其清洗身子,期間自然要對她動手動腳才行,不然怎麼幫她清洗身子?當然陳閒也十分注重分寸,不敢對其太過挑逗,免得她再次動情,最關鍵的是,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傷到她。
白居易《長恨歌》中有這樣一段描寫:“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連楊貴妃那樣已是人妻的女子,在第一次被李隆基那老色狼寵幸之時都“嬌無力”,不管其是否是為了照顧唐明皇的面子而假裝如此,但也說明承受恩澤的女子,事後都會十分慵懶,更何況是紫珠這樣初次承恩的處女,更是如此,在陳閒為其清洗身體的時候,她一直閉著眼,身體連動都懶得動一下,任由陳閒擺佈。
替紫珠清洗乾淨身子後,陳閒一直將慵懶無力的她抱在懷裡,共享溫泉,直至金烏西墜,玉兔初升之時,他倆才出水,穿好衣服。
因為考慮到紫珠走路不便,陳閒便一直抱著她,即便是回到盤絲洞後亦是如此。
陳閒與紫珠正午便出去,只到月明方回,這讓他感嘆不已,也知道了為何天下會有那麼多因女人亡國的君王了,《長恨歌》說得好,“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夜清涼,晚風正涼,月華如水,陳閒抱著紫珠走過盤絲洞前的石橋,步入七珠的庭院中。
皎潔的月光下,紅珠六姐妹正在院中避暑納涼,閒話家常。
“陳大哥……”
都是耳聰目明的仙人,陳閒御風而來時,便已被六個妖精感應到了,他剛走過石橋,一群妖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