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土行神雷抓去。
土行厚重,陳閒抓住那道劫雷後,感覺和抓著一座大山沒什麼區別,沉重、磅礴、大氣,壓得他向地面砸去。
“昂——”
陳閒仰天怒吼,全身力量集中到右前爪上,用力向劫雷抓去。
“噗”的一聲,劫雷潰散,化為洶湧的電流衝到他身上,令他混身麻痺,舉著前爪跌到地上,抽搐不已。
待電流散去,陳閒的身體依舊抽搐不停,只見三丈長的蛟龍之體上,炸開了十多條尺餘長、深淺不一的傷口,最深的一條在其右前爪上,可以看到森白的骨頭。傷口沒有流血,因為附近的血液都被那強烈的電流蒸發一空,傷口亦被碳化,根本無血可流!
這時候,陳閒那恐怖的恢復力終於體現出來了,只見那些碳化的蛟肉迅速脫落,傷口飛速癒合,不過半分鐘,便恢復如初。
陳閒四腳撐地,搖頭擺尾,望著天際還在翻騰醞釀的劫雲,蛟臉滿是凝重,最後一道劫雷,怕是不好接啊!
劫雲在翻湧了一刻鐘後,飛速向中間聚攏,陳閒心頭一顫,知道最後一道劫雷要來了。
轟——
一聲炸響,一道金色的雷電瞬息便從雲層中探出頭來。
劫雷尚未落下,難言的天威便將陳閒壓得喘不過氣來,心臟也停止了跳動。那一瞬間,他只覺天地一暗,眼中似乎只能看見那道雷光。
“昂——”
陳閒怒吼一聲,從天威的陰影中掙脫出來,四腿蹬地,沖天而起,張牙舞爪地向著劫雷撲去。
陳閒的蛟龍之體瞬間舒展,四百餘丈的蛟龍之體與金色的劫雷在半空中相遇,瞬息碰撞到一起。
“飛龍在天!”陳閒一聲暴喝,四腿生雲,一息之間便與那金雷相撞五十三次。
轟——
一息之後,陳閒被砸落塵埃,,將地面砸出一個巨坑,水缸粗細的劫雷隨後落到他的身上,將其腹部鱗甲轟得四散而飛,強烈的電流瞬間湧入體內。
“吼!”陳閒悶吼一聲,四百丈長的蛟龍之體在巨坑中不斷翻滾,時而繃直,時而又扭曲成一團,蛟頭亂擺,尾巴亂甩,狀若瘋魔!
待體內劫雷耗盡力量散去之後,陳閒四百丈長的蛟體橫臥坑底,巨大的蛟體上遍佈著漆黑的創口,皮肉翻卷,碳化的鱗甲落了一地,一雙蛟目由紅變黑,看上去死氣沉沉,似乎離死不遠。
大約半分鐘後,巨大的蛟體蠕動起來,一陣白光過後,陳閒再次化為人形,卻是一名渾身赤裸,遍體鱗傷的黑人。
“咳咳……”陳閒捂著小腹,咳出一串黑血。
他緩緩從地上爬去,隨意套上衣服後,就盤坐坑地,運功調息。他知道待雷劫氣息徹底消失,心魔便會出現,現在並不是放鬆的時候。
心魔陰邪,最畏雷法,雖是隨著雷劫降臨,卻要待雷劫氣息散盡才敢現身,卻是為渡劫之人留了一線生機。不然在修士剛渡過天劫,還處在虛弱期之時便降臨下來,怕是除了那七個成聖的牛人外,沒有任何修士能夠渡劫成功。
陳閒也不知道自己調息了多久,識海中突然湧入一股黑氣,瞬息化為黑霧,籠罩住整個識海,他精神一陣恍惚,耳邊突然響起“滴、滴、滴……”的聲音。他睜眼一看,不由一愣,竟然發現自己趟在一間狹小的病房中,右腿上打滿石膏,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
“我怎麼跑醫院裡來了?”陳閒有些疑惑,心裡空落落的,似乎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咔”的一聲,病房門上鎖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面容精緻,身材高挑的護士推著藥車走了進來。
她在吊瓶里加了些藥水後,便要離去,陳閒連忙問道:“護士姐姐,我是怎麼來到醫院的,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昨天橫穿馬路,被車撞了,是車主送你來的。”護士說完,推著藥車就走,充分體現了醫護人員都是很忙的,沒事不要打擾他們工作。
“等等,我哪裡受傷了,多久才能復原?”見護士要走,陳閒連忙問道。
“右腿小腿骨折,已經做完手術了,大概三個月便可以出院了。”護士頭也不回的答道。
記憶如潮水湧來,陳閒終於想起來了,昨天他去參加前女友的婚禮,心情鬱悶之下多喝了點,後面發生了什麼他卻不記得了。
“但願沒有耍酒瘋吧,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前女友要嫁人,特意送來請柬,陳閒本不想去的(不想送紅包),但為表豁達,也想看看新郎長什麼熊樣,包了個紅包,穿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