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風雲變色,亂象紛現!”
聽到黃眉童子竟然提前近千年下界,並且一樣拐了彌勒佛的法寶,陳閒只覺西遊亂了,徹底的亂了。
神佛童子、坐騎下界,那是唐僧上路前幾年的事,而現在彌勒佛座下的黃眉童兒下界,簡直就是打亂了西遊劇本,就跟陳閒收了荊棘嶺一干木妖一樣,也不知道天地會生出什麼異變來。
“那之後呢,佛教又有什麼反應?”聽到黃眉童子是拐了彌勒的寶貝才下山的,陳閒又忍不住插嘴問了起來。
“嗯?”憐香輕嗯一聲,美目一翻,有些不滿的橫了陳閒一眼,一臉不滿地道:“大王,你不要老是插嘴好不好……”
“好,本大王待會不僅只插你嘴,還插你下面,怎麼樣?”所謂三天不打,上房接瓦,見憐香竟然敢以下犯上,他不由怒了,雙手狠狠在其挺翹的小屁股上捏了下,並滿臉邪惡在她耳邊說道。
“大王想怎樣就怎樣,奴家可是發過誓,任你為所欲為地!”憐香食髓知味,毫不矜持地說道。
“小騷huo,要浪等天黑後到床上浪去,先說說黃眉下山後佛教有什麼動作吧!”陳閒狠狠捏了捏憐香的臀部後道。
“嗯。”憐香嬌哼一聲,將頭埋在陳閒懷中,用胸部蹭了蹭他的胸膛,嬌滴滴地道:“奴家忍不住了,大王……”
“呃?”見憐香這浪樣,陳閒不由無語,心想不將這浪蹄子餵飽,是別想知道後續情報了。
“小騷huo,本大王這就去為飽你。”陳閒抱起憐香,人影一閃便到了龍眠殿外,一腳踢開宮門,便抱著她滾到床上,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大王,門……”憐香正要開口提醒門沒關,嘴去被陳閒堵上了,不過陳閒不是喜歡在眾人圍觀下辦事的青山道人,心念一動之間,殿內憑空升起一道陰風,自龍床颳起,向殿門颳去,“嘎吱”一聲,殿門便嚴絲合縫的關上了。
月光投過水晶天窗照近殿中,斜射在龍床上,朦朧的月色下,只見床上兩人不停變換姿勢,展開了一場十分激烈的肉搏戰。
如此少兒不宜的羞人場景,獨守空房的月宮仙子嫦娥不願多看,很快帶著玉兔離去,殿中便得黑暗下來,不過兩妖禁慾許久,激烈的戰鬥只是剛剛開始。
風大浪急,待到子夜時分,鏖戰了半夜的兩妖終於精疲力盡,鳴金收兵,暫時罷戰言和。
陳閒本來想問黃眉童子下界後,佛教有什麼動作的,奈何歡愛過後,憐香十分慵懶,不想開口,他也腰膝痠軟,也不想在聽故事了,抱著得**滋潤後更加嬌媚的憐香便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當金烏將要展翅飛出東山之前半刻鐘時,陳閒與憐香同時睜開了眼睛。
這並不是兩人心有靈犀,而是修士數十、上百千萬年如一日養成的作息習慣,除閉關者,他們都會在朝陽升起之前醒來,吸收一陽初升時散發出來的紫氣。
穿衣洗漱過後,陳閒便與憐香出了寢宮,登上無憂宮最高建築物——觀星臺,靜待紫氣東來。
話說陳閒建的這觀星臺,貌似除了讓陳閒站得高看得遠加每天起來吸收東來紫氣外,從未發揮過它應有的職責,好像只是他為了模仿前世皇宮太史局觀星臺建的,從沒考慮過是否實用的問題,不過倒也沒有白建,陳閒每天清晨來這上面吸收紫氣,俯瞰城中紫氣籠罩的盛景,心中還是很爽的。
金烏方才冒頭,浩蕩紫氣便衝了出來,自東向西,橫掃天地,浩浩蕩蕩數百萬裡盡是紫氣。
“呼!”待朝陽整個爬上山頂,紫氣轉老之時,陳閒與憐香同時收功而起。
“說說黃眉下山後佛教的反應吧!”陳閒坐在觀星臺邊緣的護欄上,一邊望著吸食完紫氣後來到宮門前廣場上操練的妖兵,一邊頭也不回的對憐香問道。
雖說站得高看得遠,但反過來說站得遠也就看得高,觀星臺是永安城中最高的建築物,大庭廣眾下,憐香還是很矜持的,她站在離陳閒三尺的地方,背靠護欄,柔聲道:“也沒什麼好說的,佛教好像對此事沒什麼反應,並沒有開大會討論,並沒有什麼訊息傳出來。”
“沒有訊息傳出來?”陳閒眉頭一皺,看佛教的架勢,似要對此事冷處理啊,此例一開,怕是漫天神佛都童子都要模仿了,莫非是佛教見八妖結義後,妖怪都聚到了一起,故意派人下來行分化之事?
“那黃眉下山以後做了些什麼?”佛教沒有訊息傳出,陳閒便問起了黃眉童子下山都做了些什麼事,他不認為黃眉是下山來與金光搞-基的,畢竟夢想稱佛作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