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譽太過了,我只覺自己的琴聲是‘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想不到在秋月妹妹眼中竟然可比天籟,過了,過了。”陳閒一臉你誇得太狠,捧殺我也地模樣道。
“哼哼哼!”胡秋月昂著頭,闕著嘴連連哼哼,卻是提醒陳閒自己還有真話沒說呢。
見胡秋月表情如此嬌憨,陳閒心裡一樂,一把將胡秋月拉到懷裡,笑道:“那真話是什麼?”
“啊!”突然被陳閒拉到懷裡,胡秋月發出一聲嬌吟,不過卻沒有掙扎,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以前就親過、抱過了,已經不需要矜持地掙扎作樣子了。
“呼——”胡秋月使勁嗅了口氣,嬌聲問道:“你用的是什麼香水,真好聞!”
“我一個男妖用什麼香水,此是我天生具備的體香!”陳閒一臉正色地說道,心裡卻在想又一個女妖被自己的魅力……好吧,被天道本源的氣息征服了。
“體香?”胡秋月心裡嘀咕一句,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詭異的盯著陳閒的臉看過不停。
“你怎麼盯著我看幹什麼,難道我臉上長了朵花不成?”陳閒被胡秋月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便開口問道。
“你臉上的確長花了,花名厚臉皮!”胡秋月笑呵呵地道。
“找打!”陳閒大喝一聲,舉起巴掌,狠狠朝胡秋月挺翹的臀部拍去。
“啪!”
“啊!”胡秋月這還是第一次被異性拍打如此私密部位,臉一下就紅了,更發出了一聲撩人的尖叫,立馬將頭縮排陳閒懷裡。
“哼!”陳閒心頭得意的哼了起來。
“對了,你不是還有真話沒說嘛,說來我聽聽。”制住了胡秋月後天,陳閒終於問起了胡秋月對自己琴聲的真實評價。
“真話就是,你的琴聲就像是小和尚唸經——有口無心,曲調雖然順暢,但沒有感情。就像一個傀儡在執行主人交代的任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