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請問你喝點什麼?”就在陳閒準備往白衣女子所在的雅間走去之時,一個端著小巧托盤的清秀女妖從樓上走了下來,對著陳閒盈盈一笑道。
“把你們這裡最好的茶送一壺到那個房間!”陳閒取出一塊拇指大小的九天隕鐵給那侍女當作小費後,指了指白衣女子所在的房間道。
“好的,仙長稍等!”侍女又是盈盈一拜道。
“嗯!”陳閒點點頭,邁步朝那雅間行去。
掀開竹簾,陳閒剛要邁步進去,便見一道雪亮的劍光朝自己飛來。
“嚇!”陳閒嚇一跳,連忙扭頭避開襲來的劍光,然後閃身衝進雅間中,並喊道:“故人相見,姑娘咋就以劍相對呢?”
陳閒話落,覺一直追著自己的劍光收了回去,這才有時間向那白衣女子看去,出乎他意料的是,雅間裡對自己發動攻擊的是一個手持三尺劍,英姿颯爽的白衣俊俏男子。
“你是何人?”那俊俏男子一臉戒備地喝道。
“咦?明明氣息無差,怎麼就變成了個男子了,莫非是女扮男裝?這女人又要搞什麼鬼?”見那俊俏男子無論身形還是聲線的很man,陳閒心頭不由一陣驚訝的想道。
“姑娘不記得在下了麼?青城山老君峰下,我釣魚你偷吃,你走時說要以身相許抵償魚債的,莫非姑娘忘了?”陳閒臉上肌肉一動,恢復本來面目後,笑吟吟地道。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仇家追上門了呢!誰說過要以身相許抵償魚債了,我記得當初我說的是等你下輩子吧!”白衣男子,或許說女子更為準確些,只見她臉上神色一鬆,收回長劍,星眸怒瞪道。
“咳咳,姑涼還是換回女裝吧,這模樣與我說話,感覺怪怪的!”陳閒擺擺手道,也不計較這女子那輩子以身相許了。
“哼!”白衣男子嬌哼一聲,身上爆發一陣白光,待白光散去,以恢復為曾經陳閒在青城山初見她時的模樣。
“坐吧!”陳閒如同主人一把,伸手虛引道。
“這話該我說,你坐吧!”白衣女子將寶劍磕回桌上後,對陳閒說道。
“這女子要真是白素貞的話,怕是會有不少人承受不了!”陳閒見白衣女子動作隨意,一點也沒白娘子那端莊賢淑的範兒,不由在心裡暗暗想道。
“二次相見,姑娘該告訴在下芳名了吧?”坐下後,陳閒一臉好奇地問道。
“我叫白小小!”白衣女子很是隨意地回答道。
“咳咳,白小小,你咋不叫小小白呢?”陳閒心中一陣腹誹。透過玄仙特有的天道感應,他知道女子並沒有說真名。
“你叫什麼名字?”這時“白小小”開口問他了。
“噗!”陳閒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他一臉苦笑的道:“在青城山我就告訴過你,我叫陳閒,看來你說下輩子嫁給我的話果然是騙人的!”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算了,當初你就一菜鳥,姑娘也懶得記你的名字。想不到幾年不見,你這小妖竟然鹹魚翻身了,修為高得我都看不透了!”“白小小”一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的模樣望著陳閒說道。
陳閒微微一笑,也不接她的話,而是自顧自地道:“姑娘姓白,又住在青城山,那姑娘認不認識一個叫白素貞的蛇妖?”
“嗯,你問她做什麼?”“白小小”瞳孔一縮,一臉戒備地問道。
“白小小”的神色陳閒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他暗道這女妖應該就是白素貞了,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不如逗逗她!
如此一想之後,陳閒臉上掛上一臉深情之色,用有些追憶的語氣道:“她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當年……”
“胡說八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不得陳閒將鬼話說完,“白小小”立馬喝道。
見“白小小”如此表現,陳閒越發肯定她就是白素貞了,便繼續胡扯道:“那時你還在你娘肚子裡,怎麼會知道呢?不信的話,你回去問你娘,其實上次我就是去青城山找你商量婚事的!”
“我娘早……魂淡,你耍本姑娘啊!”白素貞說道一半,突然發現不對,立馬瞪圓了眼睛,很恨地說道。
“誰叫白姑娘不以誠相待呢?前次問你,你擺我一道,這次問你,你又說過假名,又準備擺我一道,我不回敬下怎麼說得過去,古語云:‘一報還一報’,我若不這麼做,豈不違背古訓?”陳閒一臉我都是被逼的模樣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白素貞問道。
陳閒臉上帶笑,道:“這說來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