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舞連吸了好幾口氣才緩下胸口的疼痛,倏然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問道:“梅姑娘,小舞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什麼事?”梅豔雙得意的怪笑兩聲,才繼續說道:“好吧,看在你即將受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省得你怨我。”
梅豔雙緩緩向她走近,突然伸出手來,手中握著一隻玉鐲。
“你仔細瞧瞧,這是什麼?”
“啊?鐲子呀!”聶小舞不解地看著梅豔雙,因她詭異的笑容心中陡生不安。
“是呀,這是我昨天失蹤的鐲子,你猜我在哪裡找著?”
梅豔雙惡意地看著她蒼白的麗容,心中好不痛快;要怪就怪藍雋皓不長眼,居然看上她吧!
“你的枕頭下!”她誇張地揚高聲音,故作一臉震驚地喊道:“我沒想到藍府居然出了個小偷,要不好好治治你,豈不帶壞風氣?”
“我沒有!”一直處在怔忡狀態的聶小舞聽到她的指控,臉色霍地刷白,忍不住叫了起來:“我不知道什麼鐲子,也不知道它怎會在我的枕頭下,我沒有偷東西,我沒有!”
憶及自己會到這兒來就是為了要幫一時糊塗的小四贖罪,聶小舞聲嘶力竭而激動的喊著、叫著,不明白為什麼會無端出現她是“小偷”的指控?她雖然窮、雖然身份低賤,但是,她絕不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還敢狡辯?”見她羞憤而猛力搖頭,梅豔雙大喝一聲:“東西都在你枕頭下找到了,難道我會冤枉你嗎?還是……這鐲子自己長腳,見你寒酸自個兒走到你那兒去?”
置身在她咄咄逼人的氣焰下,除了指頭,聶小舞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沒有偷東西,鐲子也不可能自己長腳,這……要她怎麼說呢?
“不跟你廢話了,把她關到柴房去!”
“唉,等……等!”一直目瞪口呆愣在一旁的菊兒,眼看那兩個彪形大漢又要上前,連忙護住聶小舞,急急地喊道:“梅姑娘,小舞不會偷東西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不如等爺回來再請示爺吧!”
白痴也看得出來梅豔雙是故意為難聶小舞,更何況古靈精怪的菊兒?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她要找小舞麻煩就是了。
“囉唆!”聞言,她低喝一聲,惡狠狠地說:“要怎麼做還需要你這賤婢來教我嗎?身為藍府未來的女主人,管理丫頭這事由我作主即成,何須勞煩雋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