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們想請你幫幫忙。”紫藍直接上前說出她的目的進行計劃的第一步。
“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幫你什麼忙啊!”那婦人神色緊張的說。
“你不用怕,我們不是搶匪。”水心看穿婦人的心思,便宣告大家的清白,“你的包袱裡裝的是衣裳吧?”水心笑眯眯的說。
婦人下意識的把懷裡的包袱抱緊了,文靜猜想裡面可能有些銀子,所以她才會那樣緊張。
文靜上前一步,說:“大嫂,您別怕,我們只是想找你借一件衣服,你不借也行,我用這個向你買行嗎?”文靜扯下自己的金耳墜子,遞到她的面前。
婦人拿過來看了看說:“你真的拿這個只換一件衣服。”不確定的問了問,似乎覺得沒這便宜事。“是的。”文靜在前面點頭,水心和紫藍在後麵點頭,生怕她不相信。
婦人想了好久,最終敵不過金耳墜的誘惑說:“好吧,我就賣一件給你們。”
“太好了,謝謝!”文靜從包裡挑了一件衣服,高興的連聲道謝。
那婦人拿著金耳墜,邊呵著氣邊樂滋滋地走了。
水心混進城後,買了三套男裝,當她們再次進城時,已是英俊不凡,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了。三人走在街上引起了許多人的注目,甚至有些大膽的姑娘還向她們拋媚眼,唐朝的風氣果然開放。同時也證明了她們偽裝地很成功。
“我們先找一家客棧休息休息,然後再出去玩,大家早飯還沒吃呢?”文靜逮住一個機會對她倆說。誰知她倆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逛街。自從三人進城後,水心和紫藍就在人群裡穿梭,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就像個孩子似的到處亂跑,而文靜呢,只得跟著她們後面,一向文弱的她兩腿像灌了鉛似的實在走不動了,不顧身段地坐在路邊的石頭,雙手不停地揉著腿,“我……我實在走不動了。”她氣喘吁吁地說。
紫藍和水心手裡拿著糖葫蘆,遞了一串給她,也坐在了她的旁邊說:“既然你累了,那我們就去找一家客棧投宿吧,正好可以回去洗個澡,好好地睡一覺!”紫藍用舌頭不住地舔著糖葫蘆。
文靜手中拿著糖葫蘆,但她並沒有吃,問在一邊不出聲的水心:“你還有銀子嗎?”
“嗯,”嘴裡吃著不能說話,只是嗯了嗯,便從包裡拿出一點碎銀子,這是用水心的手錶換來的。
“就這麼一點我怕不夠耶!”文靜擔心的說。
“我只剩下這麼一點了,我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當的了,說來那老闆也小氣,一隻表就那麼一點錢。”水心氣憤的說,用手比劃著。
“彆氣了,你還買了三套衣服!”紫藍指著她們身上所穿的,“我看,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把我的玉鐲當了吧!”紫藍從腕上拉下,拿在手上,細細的看了看,似乎想把它記在腦海裡。
“不行啊,這是你媽媽的遺物,怎麼可以輕易的說當呢?”水心知道這個玉鐲對紫藍的重要性,於是出言阻止。
“是啊,這麼重要的東西怎……”不等文靜把話說完,紫藍用手一揮,說,“我知道,可是不這樣難道要露宿街頭啊,這玉鐲雖然很重要,但是……可你們不也把身上珍惜的東西給當了嘛,再說,說不定那一天我發達了,不就可以把它贖回來了嘛!”紫藍雖心有不捨,但仍很樂觀的想。
“但是……”水心仍想挽回她的念頭。
“我決定了,不必再勸我了,如果你真想補償什麼呢,那我今年過生日你就送一個給我好了。”紫藍活躍氣氛地說。因為悲傷的心情會影響她們地旅程。
“哇,現在就要好了生日禮物啊,行!”水心知道再勸也是沒用的,便也爽快的答應了。
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有了幾十兩銀子,三人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在房裡擺了一桌子酒菜,管它會不會喝酒,做做樣子嘛,在房裡大鬧了一通。也許是太累了,外加酒精的作用下,三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紫藍爬在桌子上閉著眼,嘴裡吐著模糊不清的話:“酒……來來喝酒……水……嗯……心……”而水心則坐在地上臥睡在床沿邊上吮著床上文靜的手指頭,不時的發出“嚶嚶”的聲音。文靜衣也沒脫就睡倒在床上,一旁搭拉在床沿的手被水心含在嘴裡吮吸著都不知道,臉上帶著醉意,下意識的抿著嘴,兩頰映上了淡淡的胭脂紅,好似童話中的睡公主般美麗。
紫藍被熙熙攘攘的叫賣聲吵醒,皺皺眉頭、揉揉眼睛發現天已經很亮了,再一看自己正爬在桌子上,而且滿桌的狼藉,想起昨天的事,臉上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