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也是讓自己有所顧忌的籌碼,算盤打的倒是精明。
“我給你解開。”蕭文凌走到溫瑩的身旁,一根木頭化成尖刺刺進鎖孔,啪的一聲,接著是鐵鏈落地的聲音,被綁的有些痠麻的溫瑩,腳下一麻,加上什麼也看不見,一不留神便往前面倒去。
蕭文凌連忙擋在她的前面,將她扶好,地上都是屍體,還有畸形的木頭,處理起來未免有些太麻煩了,想了想並沒有解開她眼上的木罩,小聲對著她道:“我扶你過去。”
“”溫瑩突然與男子這麼親密的接觸,臉上不由一紅,但還顯冷靜的頭腦讓她知道此刻不是慌張的時候,不言不語,只是微微靠在蕭文凌的身邊。
“小心些。”用木頭將屍體清出一條空路,面對梯子,蕭文凌眉頭微微一皺,大概有五米來高的距離,但一個什麼也看不見的女人上去還是有些困難,而梯子也只有一個人上去的寬度。
“我揹你。”蕭文凌突然出聲道,還好出口夠兩個人透過。
“這——”溫瑩微微一猶豫,到底也是東奔西跑做捕快之人,拘泥的事並不算太多,將手伸了過去。
牽過她的柔荑,柔軟的掌心帶著一絲汗漬,這個女人看來也比表面上看起來緊張的多啊,走到溫瑩前面,半蹲下身子,又將她兩隻手靠在肩頭,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之上。
“抱緊了哦。”蕭文凌說了一聲,似蘭似麝的吐息,還有背後那柔軟的感覺之後帶著的劇烈心跳,都讓蕭文凌感覺到這個冰冷女子的背後一面,或許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人嘛。
一腳踩在木梯上,生長出來的木頭託著蕭文凌直接而上,將天井堵得死死的,不過總算是平安到達了地面。
大樹下的血跡也緊急了做了些處理,並不會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
輕輕打了個響指,地下室的木頭飛快轉成易燃物質,頓時熊熊火焰直接衝出了天井,一抖一抖的跳躍著,將一切證物毀滅,沒有什麼比火焰更為實在,燃燒的火焰映紅了他的面龐。
“什麼東西遮住了我的眼睛?”溫瑩突然似有感覺的看了蕭文凌一眼。
“哦,沒什麼。”蕭文凌飛快走上前,木罩在他接觸的一剎那,飛快的萎靡下去,剩下的一點殘渣握在手心,臉上卻是帶著親切的笑意道:“捕快姐姐,你沒有事吧?”
“”出奇的,溫瑩一言不發,只是定定的看著蕭文凌,眼中似的帶著莫名的色彩。
“幹什麼?”蕭文凌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又嘿嘿笑道:“我雖然知道我長的很帥,但你這麼一直看著我的話,我也會很困惑的。”
“你不打算說些什麼麼?”溫瑩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又對他伸出手道:“手裡的東西給我看看。”
“呃”蕭文凌打了個哈哈道:“不必了吧,我——”
溫瑩不等他說話,飛快的抓過他的手,將五指扳開,不由微微一愣,他的手上竟是空無一物。
“其實我只是想說我手上根本沒有什麼東西的。”蕭文凌微微撇了撇嘴,那種木渣玩意早便順著手指縫滑落了。
“”甩開了蕭文凌的手,總感覺到一股熱意,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卻見天井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是?”溫瑩下意識的問道。
“呃剛才囚禁我們的地方。”蕭文凌理所當然的答道。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放火?!”溫瑩的臉色激動起來,隱隱帶著一絲鐵青。
“放火?”蕭文凌一臉的無辜,搖了搖頭道:“我將你帶上來之後,救我們那人飛快的放火然後走了,應該是不想留下什麼證據吧?”
“救我們那人?”溫瑩微微一愣,冷冷的看著他道:“那麼為何在下面的時候,是先解開我的鎖鏈,而不是解開我的眼罩,解開眼罩讓我自己上來,不是更為方便了麼?你究竟有什麼還瞞著我?”
“沒有啊。”蕭文凌看了她一眼道:“那人說不願讓捕快看到太多證據,這才不準我解下你的眼罩。”
天井上全是烈火,即便救了火,恐怕什麼東西都毀盡了,溫瑩輕嘆了一口氣,像是有些興味索然的樣子,已經沒有繼續深究下去的**了。
不過蕭文凌看著她這個樣子,心中卻是一暖,以溫瑩的個性,在地下室的時候便會要求解下眼罩,這樣一來什麼東西都能看的到了,可她明明還保持了冷靜,還任自己施為,沒有一點反抗,心裡應該是明白蕭文凌不想別人探究太多的。
直到回到地面上,似是畫蛇添足的一問,不過是因為她身為捕快的正義心在作祟罷了,只是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