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還不知道在哪過夜呢,我不過是報恩而已,你們的感謝我可受之不起啊。”
“不管如何,多謝公子了,此恩難報,我們一定會永遠記著。”大娘抹去了臉上淚水,她盼望了許多年,便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有一天康復過來,說能賺錢治好他的病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安慰,眼見他身體日漸消瘦下去,雖然還是很有精神,但任誰也看出,他離死期不遠了,突然聽聞男人的病竟是被治好,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沒再多說什麼話,連忙帶著阿生進了屋子,蕭文凌口袋裡掏出手帕,上前了幾步,在雪紫函有些愕然的眼神之下,將手帕壓在了她的額頭之上,下意識的想要退後一步,卻被蕭文凌另一手抓住了肩膀,輕聲道:“你流汗了。”
雪紫函的臉色微微一僵,又鬆緩了下來,站著不動,任他擦拭,柳秀蓉不知道,蕭文凌可是知道的,即便是在那麼熱的桑拿房中,雪紫函也沒有流過一滴汗,而在那間屋子裡,出來的時候臉上卻帶著一絲淺顯的潮紅與額上溢位的汗滴。
阿生他爹生的是什麼病,雪紫函又是怎麼治的病,蕭文凌都不知道,他也曾聽過武功這種玄妙的東西,什麼經脈啊,**道啊,這次估計是耗費了大半功力,替阿生他爹疏通血管之類。
看著蕭文凌小心翼翼著為雪紫函擦汗,柳秀蓉輕哼了一聲,索性撇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雪紫函的小臉有些緊繃,即便是隔著一張手帕也能感覺的到,心裡作用又或是手感問題這便不得而知了,雖說與雪紫函向來不對路子,調戲之類也沒少說,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接觸於她,近距離看著她的面頰,這才發現她的白皙的臉上如玉一般的完美無瑕,彎彎的柳眉,如黑珍珠一樣的眸子,彷彿一潭深水一般,好似無情,卻似有情。
有時候蕭文凌甚至覺得,這個女人的內心比表面上的還要複雜的多,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並沒有多想。
將擦拭過的手帕隨手扔進口袋,蕭文凌賊笑的對雪紫函道:“我說,雪小姐不是常說男女授受不親麼?怎麼這次沒有拒絕,莫非是開始向我傾心了?”
“皮囊之物,不必掛心。”雪紫函輕輕搖了搖頭,像是什麼都不在意。
“那今晚借你皮囊我用一個晚上如何?”蕭文凌賊眉鼠眼的湊了過來,怎麼看怎麼都像沒安好心。
“蕭文凌!”還未等雪紫函說話,柳秀蓉充滿殺氣的聲音頓時讓蕭文凌打了個寒顫,隨即耳朵一痛,哎喲哎喲叫起來道:“別拉,掉了,我說媳婦,不帶這麼玩的,我錯了還不行嘛,再說了,我不過是跟雪小姐談論一下天道,不信你問問她。”
“站在女人的立場,他確實是在調戲我。”迎著柳秀蓉的目光,雪紫函輕微點了點頭。
“哈?”蕭文凌差點沒跳起來,怒指著雪紫函道:“小妞你不厚道,我——哎喲,哎喲。”
又是一連竄的慘叫,許久之後,一臉委屈的蕭文凌捂著發燙的耳朵,一腳踹在捆得不**形的官差身上,大怒道:“睡睡睡,你是豬啊,趕緊的給我起來,大爺有話問你。”
“唔”一聲悶哼,官差整個身子都縮起來,從綁著的身子看來,怎麼看怎麼像一隻正在蠕動的毛毛蟲。
“少裝死。”蕭文凌一肚子怨氣盡情的在這廝身上釋放,可憐這官差都要哭了出來,這對男女有事沒事就光拿自己做出氣筒了,醒來的時候全身沒一處不疼的,早知道還不如先像那幾個先死的官差一樣,直接被一刀捅死算了。
抓著他的頭髮,蕭文凌蹲了下來,哼哼道:“混帳東西,拿本少爺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很爽是吧?那不要給你來些更爽的東西,保證你”
“蕭文凌,你說話便不能好些說嗎?”柳秀蓉白了他一眼,有些懊惱的摸了摸額頭,天啊,我竟會喜歡上這樣的活寶。
“失誤,失誤。”蕭文凌打了個哈哈,又望著官差道:“是不行,那就飄飄欲仙吧。”
“”柳秀蓉一陣無語。
“蕭公子”那官差有些懼怕的看了他一眼,上頭給蕭文凌的評價,那可是十足的一個瘋子,什麼混賬事都乾的出來,偏偏人家後臺賊硬,總有人保下他,怕是皇上動他也要頭痛三分,人家將軍都敢殺,殺自己一個官差還不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草草了事,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見他有些懼怕,蕭文凌一巴掌在他頭上一啪,又抓起他的衣領將他頭仰了起來道:“從現在起,你問我答,敷衍切手指,謊話切鼻子,不答切下面那玩意,你自己選吧。”
變戲法似的抓著匕首在手上轉了轉,差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