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那麼你為何還要問呢?”怪人只是帶著反問的語氣看著他道:“只因為覺得我似曾相識,這才會問的吧?又因為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這樣的念頭閃過,才會如此的猶豫不決,不過呢,現在你考慮的不是這個,而是我口袋中的玉佩,這玩意雖然不是女子贈送的,但卻也帶有特別的意義,沒了它可就代表破壞了特殊的協議喲。”
“你——為嘛還不死?”疑問的口氣一下子轉換了惡毒的言語,冷靜下來的蕭文凌頓時已是察覺到對方的激將法,直接冷哼道:“少囉嗦什麼,說什麼要報酬,不過是想故意激怒我,快些將玉佩還來,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瞎玩。”
“這可不行。”他搖了搖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道:“我們現在還在遊戲之中,在未分出勝負之前,可不能擅自更改遊戲規則,當然了,對你自動提出的認輸,我會全當做沒有聽見,吶,玉佩便在你面前,只要一伸手便能觸碰的到的距離哦。”
“你應該不止是來逗弄我的吧?”蕭文凌撇了撇嘴道:“對於一個看起來就像拿糖果誘惑別人的怪蜀黍,我可不認為你能騙的到我,而且我對像你這種年紀一大把的老基友也提不起一點興趣,直接將目的說出來如何?”
“誰知道呢。”怪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中玉佩在他手裡拋來拋去,似乎在誘惑著蕭文凌的神經,突然站了起來道:“想知道為什麼?很簡單,抓住我,真相全部告訴你,當然也要你有那個本事才行。”
切,識破了嗎?蕭文凌一下子伸出手去,又抓了一個空,只見對方已是如猴一般快速爬上了樹,又從高處跳了下來,將玉佩塞入口袋之中,輕笑著看著蕭文凌道:“真危險呢,差點就讓你得手了。”
“哼,還真敢說啊。”這個傢伙會一直保持著一段的距離來誘使自己,憑藉著自己的身手,想追上他簡直沒有可能。
果然還是要作弊麼?站著思考了一會,蕭文凌果斷追了上去,用眼睛目測著對方距離。
嗯,這個距離,能行!
只要在他的前面時限弄出枝條絆他一下,這種程度他應該是發現不了的,只會當作無意的過失而已。
毫不猶豫的動用了力量,要得手了!
土壤剛剛才鬆動一點,卻見前方的人已是身形一頓,二話沒說,轉向別的方向跑去。
“什麼?”蕭文凌愕然當場,這個傢伙一直往直接跑的,在這個時候竟是掉頭跑了。
是感覺到了麼?蕭文凌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起來,莫非這個傢伙知道自己的秘密了?這怎麼可能?還是說單單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又停下做什麼?我可沒打算陪你玩到天黑呢。”怪人只是回頭咧開嘴笑著。
可惡,蕭文凌再用了聖物的力量,在滿是森林的地方之中,這便是自己的地盤,沒有理由被一個普通人耍的團團轉。
那邊嗎?只是剛剛認準了地方,他便立刻換了方向,這次若還是用巧合來說,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難道說這人知道自己的本事?!蕭文凌臉色微微一變,再試了幾次無果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默不作聲的看著他,腦裡已經開始思量對策起來,這傢伙倒是狡猾的像只狐狸,倒不如說像是一條泥鰍,彷彿能看透自己的做法似的,速度又快的下來,那種用之不竭似的體力也讓蕭文凌難以相信。
“我說,光靠這種本事可攔不住我呢。”怪人嘿嘿一笑,順著樹枝爬上,翻身一躍,已是坐在了樹枝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文凌道:“這麼多年來,我可常常與突厥的馬練著跑步,你以為你能跑的過馬麼?”
“我當然跑不過,也不會心理變態到跟馬賽跑這個地步。”蕭文凌輕哼了一聲。
“那麼,也該拿出你的真本事了吧。”帽簷遮著大半張臉,即便從下往上看也看不到他的面容,倒像是看著極為有趣的事物一樣。
“你妹的,我是個智將,智將你懂不?”蕭文凌頓時就破口大罵了起來,瞪著他道:“智將的身體負荷通常都是有限的,不要拿我跟你這樣跟馬賽跑的傢伙相提並論,要不先將玉佩還給我,待我哪天在十里坡布上百八十個陷阱的時候,我們再繼續這個遊戲好了。”
“哈哈,你還是出乎意料的有趣呢,嗯,比你爹那個老古板有趣的多了。”坐在樹枝之上,笑嘻嘻的怪人,晃盪著身體,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輕笑著看著他道:“不過嘛,作為一名出色的將軍,單單隻有這種水平我可是不相信的,來吧,給我一點苦頭吃吃,好久沒有這般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