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軍,你今日想吃些什麼?”便在這時,牢頭已是行了過來,看著蕭文凌問道。
“隨意吧,每天這麼讓你破費還真是過意不去。”蕭文凌坐了起來,笑了笑道:“還有你也不必叫我什麼蕭將軍了,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被皇上革除了軍職,現在什麼也不是,叫我蕭文凌便好。”
“你在大龍朝的百姓心中永遠是蕭將軍呢。”牢頭笑了笑道:“什麼破費不破費的,一輩子也想不到的人竟會出現在這裡,若是我不好好的服侍一下怎麼行?那我便去給你挑選一下吧。”
“哈哈哈,多謝。”牢頭那不好笑的笑話卻讓蕭文凌毫不顧忌的大笑了起來,懶洋洋的靠在了牆面之上。
牢頭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的倒還是不錯,比想象中的還要好的多,真是的,本來當初還僅僅想的是要過著體驗難民一樣的生活,沒想到居然還能享受這種高層次的待遇,這日子過的悠哉悠哉的。
“您要進去啊?”便在這時,天牢外面突然傳來凌亂的聲音,倒讓蕭文凌微微一驚,在這樣的牢房之中,關押的人不過只有蕭文凌一個人而已,要是有外人進來的話,無疑便是來找自己的。
哎呀,手銬腳鏈!蕭文凌慌忙一下便站起了身來,手忙腳亂的伸手去取過手銬,飛快的扳開戴在手腕之上。
我擦,這戴你妹啊!蕭文凌臉色頓時一變,這綁著雙手又如何去戴腳鏈?著急之下倒是將這回事忘了,撿起地上鑰匙,便要將手銬開啟,便在這時,外面已是傳來了人的腳步之聲,頓時讓蕭文凌又是一陣慌張。
這個時候要解開手銬再戴腳鏈的話顯然已是來不及了,索性一下坐了下來,儘量用束縛的雙手將腳鏈往雙腿移去,這樣鐵鏈纏著的樣子,只要不動,從表面看,倒與戴著腳鏈沒有任何區別。
實際上手銬腳鏈不帶對於蕭文凌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若是連累了人家牢頭,那麼這良心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踏踏踏,腳步聲還在繼續,越來越近,聽著聲音像是兩個人,看來是有人領過來了。
會是誰呢?蕭文凌抬頭看去,正巧這兩個人已是走了過來,卻是剛才復返的牢頭還有——
“原來是你啊。”蕭文凌頓時鬆了一口氣,“修若,許久不見,還是別來無恙?”
“我很好,不過你——”趙修若臉色微微一僵,或者不如說是微微帶著一些尷尬之色,這事是他父皇一手造成的他又如何會不知道,在這天牢之中見面,確實是有幾分不自在。
外面的牢頭向裡面瞟了幾眼,看到蕭文凌戴著手銬腳鏈的樣子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蕭將軍應急功夫倒是做的不錯,這下子可以完全放心了,如此一來便不會將自己也——
“我沒事。”蕭文凌順手在地上一陣摸索,順手摸起了鑰匙,費勁的塞入鑰匙孔一撥拉,手銬便整個掉了下來。
“啊!”頓時驚呼了一聲,牢頭整個心臟差點沒有從口中跳了出來,這個傢伙竟然當著太子的面將手銬取下來了?!
“無妨無妨,是自己人。”看著牢頭嚇的心驚膽顫還有趙修若那副愕然的樣子,蕭文凌順手將腳鏈也撥拉開了,雙手撐頭,懶洋洋的靠著牆上道:“我這樣與你說話,你不介意吧。”
“啊,不介意。”拍了拍冷汗淋漓的牢頭一下,趙修若示意了一下沒事,也大概瞭解了蕭文凌現在的狀況,這個傢伙似乎隱隱還有樂不思蜀之感啊。
“怎麼了?閒的無事跑過來看我?”蕭文凌笑著問了一聲。
“你就別揶揄我了。”趙修若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我這幾天一直求見父皇,他卻見也不見我一面,看來是有意要與我保持一些距離,蕭文凌你現在怎樣?有沒有打算做一些什麼樣的打算沒有?”
“哎喲喂,我都被關在牢房裡,你還能要我做什麼打算。”蕭文凌哭笑不得,“另外你這次來尋我究竟是所謂何事?”
“我是來道歉的。”趙修若臉色微微僵硬了一下道:“這次你被關入天牢的事,我都聽玉燕說了,那天早朝她回來就氣得不得了,又是將你,又是將父皇給大罵了一通,我這才知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冤枉,我現在也只能做我儘量能做到的事了,只要尋到機會一定去找父皇求情,你也莫要擔心,總是有機會將你帶出去的。”
“啊哦,對這事我可不太看好,另外道歉就沒有必要了。”蕭文凌嬉笑道:“我可不想等今天的話傳了出去,明日我又多了一條罪名,叫做侮辱皇家之罪,雖說我再加罪也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意義,不過名聲聽起來可是差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