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覺得自己走回去的腳步都隱隱有些輕飄飄的。
“你們在做什麼?”趙玉燕行了進來,狐疑的打量了蕭文凌與趙修若一眼,這兩個大男人在牢房裡居然被手銬銬在了一起,實在讓人有種覺得不太舒服的感覺。
“啊這個啊。”蕭文凌微微揚起了手,手銬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和你哥哥在攪基你以為這樣的話我會跟你說嗎?”
“那是什麼?!”趙玉燕一下瞪大了眼睛。
“簡單的說,意外而已。”在地上一陣摸索,總算又將鑰匙尋到了,三下五除二將手銬卸了下來,又在腳鏈上面將其開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擺脫了某種曖昧不清的不好關係。
“你倒是過的瀟灑,才住幾日,連牢房的鑰匙你都有了。”趙玉燕輕哼了一聲,又看著趙修若道:“大哥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便回去吧,皇城裡面還有許多事等著你去辦,倒是這個傢伙我還有些話要與他談談。”
“這——”猶疑了一下,趙修若看了蕭文凌一眼,他倒是怕自己妹妹又會顧著小性子對付蕭文凌了。
“沒事,你先回吧。”蕭文凌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便已是聽到趙修若離開的腳步之聲,牢房之中頓時有陷入了沉寂之中。
“你是怎麼進來的?”蕭文凌問了一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進天牢探望還得有皇上的批准,我的親人進來還好說,但你想進這牢房的話,皇上一定不會給你審批透過的。”
“你倒是清楚。”趙玉燕點了點頭道:“父皇都不肯見我一面,自然更別提審批了,然後我尋了一個機會摸進了御書房裡,將蓋章偷了過來,順手寫了一封文書,蓋個章便進來了。”
“!”蕭文凌臉色一陣抽搐,“真不愧是玉燕公主,行事已非我等凡人所能極其萬一。”
“哼,你便少諷刺我了,本公主冒著這麼大的危險過來看你,你居然還不知足?”
“我倒是建議你快速寫聖旨一封,然後釋出整個天下,宣佈我蕭文凌無罪倒來的好上一些。”蕭文凌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趙玉燕倒有拿著手銬砸死他的衝動,若是那樣的話,或許真的可以救蕭文凌也說不定,要知道皇家的聖旨一向是金口玉言,一旦詔告了全天下,要更改的話那便是萬難。
“哎呀,不能啊,那真是可惜。”蕭文凌嘖嘖嘴,表示很是遺憾。
“為什麼在朝堂上不辯駁?”趙玉燕問出了這個問題,事實上倒是有著滿肚子的疑問。
“辯駁?辯駁什麼?通敵嗎?我寫的文書在那,綁架公主嗎?喂,這個可是你自己揭發的,誣陷同僚嗎?在朝堂之上要拖著將士們與我一同去死的人,不正是我嗎?”蕭文凌架起了二郎腿,“既然說的都是事實,為何我要辯駁?那不就顯得我很是不誠實嗎?我可是個誠實的男人。”
“少在這胡言亂語,你這些事我都是經過的,我可以證明你的清白。”趙玉燕驀然激動了起來。
“你能證明?”蕭文凌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嗤笑,“你能向誰證明?向我?還是向皇上?”
“”皇上是什麼樣的心態,趙玉燕自己也知道幾分,神色變的複雜了起來。
“你個笨蛋,上了朝堂也不帶保命的木頭去,若是父皇直接下了決斷將你處斬了又該如何是好?”
“這可真不像是趙玉燕公主會說出來的話呢。”蕭文凌盤腿坐了下來,攤開了手道:“我帶了木頭上去又能如何?皇上要殺我我又能如何?還是說公主能看著我用木頭將皇宮徹底解決掉?那可就是一了百了了。”
“!”咬了咬唇,趙玉燕出聲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蕭文凌至少你也該反抗一些才是吧,在朝堂上那種逆來順受的樣子可真是一點都不像你,你便是這麼在意你的那些兄弟嗎?”
“你想讓我說不在意嗎?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我今日走到這一步,全是靠腦和賭的,我就賭我這次也不會死。”蕭文凌嘻嘻一笑:“要說死我也真死過了一次,在某條湖邊被一群殺手偷襲追殺,差點沒要了小命。”
“!”一提到這件事,趙玉燕的臉色頓時一僵,那個時候的趙玉燕便覺得蕭文凌是個很可怕的人了,怕他會影響到大哥的大事,這才下了決斷要先將這個傢伙除去。
“派殺手殺我的人是你吧。”蕭文凌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彷彿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般。
“什”似乎是由於受驚過度,身體發軟而退後了一步,趙玉燕神色複雜了起來。
“我啊,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