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蕭文凌一眼,皇上冷哼了一聲道:“此次的**事件,終究是我的原因在先,是我用謊話才引起了這次的**,身為皇上我必須要為此事付出全責,無論我是出於什麼樣的理由,是否是站在百姓這邊著想,但欺騙了終究是欺騙,我並沒有什麼好辯解的,既然他們發動**也是為了放了你,那麼尊重他們的意見將你放出也是合理之事。”
“皇上”陶公公沉默了下來,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確實是這裡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蕭文凌!”看著這邊隱隱有些興奮起來的百姓,皇上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不過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將你放出去,並不等於免除了你的罪過,你要清楚的知道這點,你所犯下的罪過乃是罪無可赦的,這點也是不容爭辯的事實,所以出了牢獄依然還是帶罪之身,而後為了償還這些罪責,你必須給我上戰場,將莫將軍的失禮補回來,用來將功抵過,你可明白?”
“是是。”蕭文凌打了一個哈哈,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多日所算之事,到了現在總算有了一個完美的答案,已是心滿意足,卻又搖了搖頭道:“不過你也倒真是的,明明前面都是莫將軍也處理不了的爛攤子,你卻是要交給我來處理——”
“那你還想怎麼樣?!”瞪了蕭文凌一眼,皇上冷哼一聲道:“法外開恩,給了你這麼好的一次機會,莫要當作什麼好事,你要明白你依舊是戴罪之身,若是在了戰場之上,沒將突厥給擊退的話,那麼到時的罪責可會比現在還要重的多。”
“嘛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懂的。”蕭文凌嘻嘻一笑,卻是揚了揚脖子道:“那麼皇上大人,可否將我身上的枷鎖全部取下來,你給我這隆重的待遇未免也太辛苦了一些吧?一般人還真消受不起,戴上這麼半天卻也渾身都痛。”
“哼!幫他取下來。”輕哼了一聲,卻也是不再理會蕭文凌,自行帶著一眾人朝著外面行去。
另外的平民百姓,也在皇上身邊的大內侍衛遣散之下紛紛離去,他們確實已經沒有再留在這裡的必要了,目的如此輕易的便達成,加上皇上也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這都讓他們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聞言可以走了倒是走的飛快。
卸下了一身的枷鎖,頓時渾身一陣輕鬆,這傢伙可不是木頭那般輕鬆,而是純鐵打造的,倒也是讓蕭文凌享受到了極為特殊的待遇,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不過也是如同他所想象一般的,順利的出獄了,看來自己走到這一步當真也沒走錯。
朝著溫瑩使了一個眼色,蕭文凌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朝著外面行去,光亮便在眼前,習慣了陰暗的壞境之下,在這光亮之下,頓時閉上了眼睛,等完全適應了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前面不知何時只站著一個人。
“哦?還沒走啊。”蕭文凌摸了摸鼻子,卻是走了上去,咧嘴輕笑道:“今日我能站在這裡,真是太好了啊!”
“”並沒有說話,皇上只是是定定的注視著蕭文凌,眼神之中夾雜著複雜的光芒。
“將我放出去實際上也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嘛。”輕輕露出了一個微笑,蕭文凌與皇上擦身而過,只留下了淡淡一句言語:“畢竟你不是當年楊家的那個皇上,我也不是那個逆來順受的楊家,做到這一步你已經盡到全力了,哈哈,原來你這傢伙也不是那麼適合做皇帝呢。”
揚長著大笑,蕭文凌快步離開了此地,他清楚的知道,在這一次的勝負之中,又是自己贏了,而且贏的十分漂亮。
十分肯定已是吃定了皇上,從一開始進牢獄起,蕭文凌便知道,這將是一場與皇上較量的勝負,很顯然,在皇上第一次只是將自己關入天牢之時,計謀便已是順利展開,雖說蕭文凌在牢房裡一直沒有動靜,實際上已是與皇上鬥智鬥勇了多時。
皇上在最開始沒有殺自己,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跳躍板了,知道這個的蕭文凌由著外面的人將事情一一展開。
自己終究是一個不能缺少的戰力,這一點便是關鍵所在,要對付突厥,那麼自己體內的聖物便會成為最為關鍵之處,那麼要用這聖物對敵,一來便是自己,二來卻是將聖物取出來無疑,因此而不殺自己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皇上是一個很念舊情之人,這一點,在當年皇位之爭,還有如今三個皇子的糾紛之中,便已是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在牢獄之中,他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顧念著舊情還是因為自己體內聖物的緣故,或許這兩點都有吧。
皇上無疑是下過決心要至自己於死地的,這點毋庸置疑,身為掌權者,必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感受到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