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油腔滑調的一面,實在讓人大嘆驚服,不過蕭監軍禍害女人的本事更是不了,難道你當我莫柳霞也與其他女子一般可任你欺負麼?”
“哪有的話?”蕭文凌一臉無辜的道:“莫小姐真是誤會在下了,你別看我表面輕浮,其實我內心真的很正經的,在下深入虎**,只為拯救成千上萬的女性同胞,光是這份偉大的情操就應受世上敬仰,談何欺負一說?”
聽到蕭文凌如此狡辯,莫柳霞並沒有出聲,良久之後,才緩緩道:“蕭監軍,若是我願意嫁給你,你可否休了你其他妻室,只與我相守一生?”
這,蕭文凌驚得目瞪口呆,今天莫非是撞了邪了,這個倔強的可怕的女子竟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他連忙伸出大手探在莫柳霞的額上,只覺一陣爽滑的觸覺從手上傳來,他古怪道:“奇怪了,沒有燒啊,莫非是精疲力竭之後,引起四肢無力,大腦發昏,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把手拿開。”莫柳霞猛地甩開了蕭文凌的手,略黑的小臉上似乎飄起了一絲紅暈,仍是淡淡道:“蕭監軍,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要我休妻?她是真心的嗎?蕭文凌現在真搞不懂這女子的心思了,貌似他在花叢裡呆了那麼久,至今還真未揣摩出哪位女子的心思,這個莫小姐更是奇怪至極,以她的心性根本是不像說出這些話的人。
不過牽扯到這方面的事,蕭文凌嚴肅的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的,雖然我蕭文凌算不上什麼好男人,但我至少還知道做人不可忘恩負義,我喜歡的女人,便不會放手,除非她親口告訴我,她不喜歡我。”
他這一番說的義正言辭,倒與平時完全兩個德性,莫柳霞只是冷冷一笑道:“說來說去你不還是不同意,男人總是吃著鍋裡看著碗裡,一點也不可靠,像你這樣的男子,不要也罷。”
這話說的蕭文凌確實莫名其妙,尚未摸清楚頭腦,卻又聽莫柳霞淡淡的道:“好了,蕭監軍,不管你是不是得到莫將軍的命令,但你深夜出現在一個女子的病房還是極為不妥,你還是早些回”
說著她也不顧蕭文凌詫異的眼神,將被子拉好,重新又躺了下去,蕭文凌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想逼這個倔強的女人出軍營還真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不過人家已經下了兩次逐客令,要是還坐在這裡,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他站起身來,朝門走去,就在拉開門的時候,他又淡淡的道:“莫柳霞,明日你訓練你不要來。”
“憑什麼?!”莫柳霞突然就坐起身來,她這一坐不要緊,下半身的被子全掉了下去,由於她尚是病號,估計是女醫師給她換的衣服,怕是要保持良好的透氣性,她白色睡衣上邊竟是沒有繫上釦子,猛地這一起身,蕭文凌差點沒有噴出鼻血。
只見她胸口大敞,由於燭光的緣故,雖然看的不是很明顯,但隱隱之間還是能看到兩團圓圓鼓鼓的凸起,雪白的肌膚,深深的溝痕全部暴露了出來,身體劇痛加上胸悶的緣故,顫顫巍巍直晃眼球,對於多日不食肉味的蕭文凌來說,簡直是一個致命傷。
“啊”感覺到蕭監軍的眼光發直,又彷彿覺得胸口一陣涼意,她發現了此刻尷尬情況,連忙抓起被子就要掩住,便在這時的出手,導致她手部肌肉抽搐,一時之間便連手指也動彈不得,臉色浮出痛苦之色,更別提抓起被子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蕭文凌死死的盯著莫柳霞的胸口狠狠掃了幾眼,又撇過頭去道:“莫小姐,需要我幫忙麼?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會亂來的。”
“你”羞極之下的莫柳霞臉色漲得通紅,這才顯示出一個女人因有的女人味,她秀髮飄散,臉色紅潤,羞不可言,加上酥胸透露的性感,那一絲嫵媚的風情,簡直要勾出男人的魂來,便連假裝視而不見的蕭文凌也不由看的愣了神。
“你還”莫柳霞只想把這個男人的眼珠給摳出來,只是手上疼的厲害,五指都彎曲不得,水汪汪的眸子幾乎要溢位水來,不過她性格堅強,即便如此也沒有落下淚。
蕭文凌心知不能玩的太過火,又掃了一眼那豐滿的山巒,隱隱約約似乎還能看到某個若隱若現的凸起,連忙跑了上去,在莫柳霞有些驚慌失措的眼神之中,抓起被子給她蓋了上去,同時坐在床邊,拉住莫柳霞的小手放在掌心。
“你要幹什麼?”突然小手被一個男子褻玩,她的眼裡幾欲冒出火來,她在訓練場上表現再比一個男人堅強,終歸到底她也還是一個女人,這點本性是磨滅不掉的。
“切,我可是正經人。”蕭文凌不屑的撇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