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不過見計謀已經得逞,便也不再拖延,給蕭易聞行了一禮,這才在小蝶的帶領下朝尚書府裡行去。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見魏語靈已走,蕭易聞臉色似乎緩了緩,輕輕哼了一聲道:“你看看你,像什麼話,你的未婚妻才與你見面一天,就來向我告狀,一點出息也沒有。”
“老爹,我真的沒有欺負她,我是清白的”蕭文凌苦著一張臉,心裡對魏語靈實在無語,這個妞還真受不了一點點侵犯,還小肚雞腸,這報復心理也太嚴重了一點吧。
“哼,我還不知道你”蕭易聞搖了搖頭,又道:“你是什麼心性我還會不知道嗎,我當了這麼多年的丞相,有幾人能在我面前撒謊,魏語靈表情雖然真切,但說出的話我卻是不信的,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心性穩重,哪會是怕威脅的人?還有你,跟幾個女人油腔滑調,不清不楚的,倒也沒欺負過哪個女人,我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清楚的。”
本來聽到老頭子前面一句,蕭文凌還以為這黑鍋背定了,也不知道會怎麼罰自己,誰知道老頭子話鋒一轉,倒是輕而易舉為自己開脫了,不禁眉開眼笑的道:“老爹果然英明神武,氣宇軒昂,乃是我朝的楷模,實在敬佩,敬佩。”
“少給我拍馬匹。”蕭易聞一腳就踹在他的**上,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隨即又哼聲道:“即便如此,我也敢肯定你得罪了人家,要不她堂堂一個才女,為何還要跑我這裡告狀,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要讓著點人家,展現出一個男子應該有的氣度,日後總不能讓我來管你們兩夫妻之間的破事吧。”
“是極是極。”見老頭子沒有要發飆的跡象,蕭文凌心裡大爽,原本還以為拿魏語靈這個小妞沒法,現在聽了老爹這一番話,分明是沒有在他們之間參合的打算,最多在魏語靈在的時候說自己幾句,也不會真拿自己怎樣。
“今天的事還沒完呢!”蕭易聞似是看出了他所想,又怒道:“你這逆子,竟然一刻也閒不住,讓你安心在尚書府待著,你第二天就跑了出去,萬一被陰花派的妖女劫去了怎麼辦?你就不能讓老夫安心下來。”
老頭子變臉比誰還快,蕭文凌心裡有些發咻,又嘿嘿笑道:“老爹莫要動怒,其實孩兒早有妙策,正所謂邪不壓正,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因為一個女人而龜縮起來,這不,以我超凡的膽識,超高的修養,我特地跑到外面,就是為了引她出來。”
“引她出來?”蕭易聞聽的一愣,若是別人被陰花派的人盯上,躲起來還來不及,這小子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引她出來,難不成他真想到什麼妙計不成?
“當然了。”蕭文凌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以我的聰明才智,還有對女人心理的把握程度咳咳,這句當我沒說,我琢磨透了倪晨紫的心性,以她那自負的性子,一定會中激將法。”
“是嗎?”蕭易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雖然管的都是朝政之事,但倪晨紫這個人我還是有所聽聞,據說她不但武功高強,心智也很是傑出,不像是會中激將法的人啊。”
“所以說江湖傳言害死人。”蕭文凌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想想看,身為一個女子,武功又是傲視群雄,她那麼一點點虛榮心難道不會作祟嗎?這樣的女人最受不得激將了,我與她立下賭約,我習武一年,在此期間,她不準打擾我,待一年後,我再與她決一勝負,誰輸了聽誰的。”
“哦。”蕭易聞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明顯是不信他說的話,不過蕭文凌雖然滿嘴胡話,但正事還是不會亂說,他從中已得到一個訊息,那就是這個倪晨紫的女人在一段時間不會來找他的麻煩了。
他又是怎麼勸動倪晨紫改變主意的?蕭易聞百思不得其解,將眼光放在了李元天與二貴身上,心想找個機會,定要找這兩人問清楚事件的始末。
幾人頓時沉默了下來,跟著蕭易聞進了大廳,魏語靈與小蝶已經不見了蹤影,大廳也只有一個魏雅青,一張白皙的臉隱約有些發青,想必是已經大發雷霆過,而魏夫人帶著魏語靈去說些體己話去了。
見著幾人走進來,魏雅青臉上勉強露出了一絲苦笑,搖搖頭道:“易聞兄,家門不幸啊,我也沒想到我家那頑劣女兒竟然如此大膽,竟會把蕭賢侄給帶了出去,萬一出了些什麼事,我可真沒臉見你了。”
“這不能怪你家靈兒。”蕭易聞回頭看了蕭文凌一眼,見他兩眼朝天,明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忍不住哼了一聲道:“靈兒是個乖巧又懂事的女孩子,這都要怪我這不孝子,從小被我嬌生慣養壞了,就算是靈兒撒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