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依然還在,他下意識的往旁邊側了側,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一支利箭已是從背後穿胸而過,汩汩的鮮血不斷噴出,多年的危險意識讓他身體瞬間做出反應,胸口扎著箭,翻滾是不可能的,他身體猛然爆發出驚人的速度,躍向另一邊,“叮叮叮叮”,四聲輕響,路上又多了幾支**地面的利箭。
“啊!”不知是誰先發出一聲巨大的尖叫聲,剛才還繁鬧的街市頃刻間作鳥獸散,許多人瘋狂逃命,便是連攤子也顧不得收,有店的直接關門,就連窗子也關的嚴嚴實實。
他孃的,我到大龍朝才一個來月,根本沒有誰與我有仇,會是哪個王八蛋跟我過不去?難道是看我太帥或認錯人了?他快速吞下一顆咖啡豆,咖啡豆雖然不能止血,但能讓人亢奮,從而忘記疲憊與傷痛,捲縮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他的手緩緩摸向了口袋。
老夥計,咱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蕭文凌輕舔了舔嘴唇,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順著手心油然而生,那一把跟著穿越的5。4手槍閃著黝黑的光芒,槍洞寒氣四溢。
悄悄將頭探出去,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十幾個一身黑的黑衣人像猴子一般的蹦來蹦去,難道那人是請了一群雜耍團的殺手來殺我不成?
鮮血還在汩汩流著,四周又沒有止血的東西,還有一支利箭插在胸口,不拔的話,死定了,拔的話,不用他們的動手,我就自己噴血而死了,進退兩難啊!
就在躊躇之際,突然一道寒光像是劃破天際的彩霞,朝著蕭文凌的脖子而去,蕭文凌的瞳孔登時放大了,一聲巨響之後,驚飛了數只落在屋頂的麻雀…
“老闆,我看那個肖令文便是上次不安好心的蕭文凌,據他所說,咖啡是他獨門手藝,這次那個聚情樓主要經營的便是咖啡,現在可被炒到了金價,成了聚情樓的鎮店之寶,傳說便是那皇上也喜歡喝,開張那日聚情樓來的可是文武百官,就這陣勢也足夠嚇的死人啊。”王達華面露憂色說道,自從那聚情樓開了之後,望江樓竟沒了客源,簡直門可羅雀,便是那些老顧客也往聚情樓跑了,看不出來這個蕭文凌來頭大的嚇人,想起自己當初冤枉他時,他在自己耳邊留下森森寒語,他心裡便是一陣後怕。
王達華的前面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她凹凸有致的身軀藏在一襲紅裙下,狐媚的眸子裡閃過一層淡淡的哀愁,眼波流轉之間,幽幽的面色,讓人一見便生出一股憐意。
她站在窗臺之上,望著著窗外,幽幽的嘆了口氣道:“生意沒了便沒了吧,我已和那人沒了關係,他願怎麼折騰便讓他折騰吧。”
她還念著他?王達華臉上微微扭曲一陣,眼裡閃過一絲怨毒,大聲道:“老闆,你怎麼可以這麼消極,你憑一個女兒身做出了這麼一番事業,兄弟們都看在眼裡,無不為你所敬佩,那個蕭文凌只不過是一個小人,仗著有後臺才這麼囂張,有老闆你的領導,我相信我們望江樓絕對不會輸於他的聚情樓。”
鍾碧蓮沒有出聲,她只是呆呆的站在視窗,望著那光滑如鏡子的天子湖,久久沒有說話,“從此之後,有我蕭文凌,就沒有望江樓,日後我將不會踏進望江樓方圓一里之內!”這句話如同一句魔咒般在她腦海裡不時閃出,每當想到這句話時,她都想到了那蕭索的身影,還有那決絕而悲哀的眼神,蕭公子,你真的一輩子也不會靠近我望江樓嗎?
“老闆,老闆!”看到鍾碧蓮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王達華握緊了拳頭,眼中怨毒更深,冷笑道:“那個蕭文凌只是一個陰險小人,現在全京城都在稱讚他,便是天下才子也無不引他為豪,可他們都哪知道他其實只是一個沽名釣譽,實則一個陰險狡詐的賊子,也不知道攀上了誰的大樹,這才一下子飛黃騰達!”
“夠了!”鍾碧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臉色如萬年不化的冰霜,“王達華,你每日在我身邊說他壞話,究竟是為了什麼?你只是一個廚師,只要盡好自己的本份就行,這些事不用你來操心,還有,我不喜歡別人老在背後說人閒話!”
王達華面色一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低下頭去,不讓自己的神情暴露,沒有作聲,他的手指已被捏的發白,轉身朝樓下走去。
蕭公子,那件事真是你做的嗎?如果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承認?鍾碧蓮的眼眸不知何時已浮出了一層水霧,為何你要說出那麼決絕的話,難道你什麼都不想與我解釋嗎?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原本繁華的街市一時間大亂,女人們尖叫的逃跑,男人們也是面帶驚慌四處逃竄,許多小販便是連攤子都沒來的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