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蕭千清,慕顏,我,我們三個艱難的混在人流裡被衝著向前。
慕顏稍微化了裝,粘了幾撇小鬍子,我把妝卸了之後基本上就看不出來是那個曾名動一時的花魁了,慕顏盯著我卸了裝之後的臉看了半晌說:“有人說化妝其實也是一種易容術,果然不錯。”
真想踢飛他。
至於蕭千清,這位就更頭疼了,他說什麼也絕對不“把自己往醜裡打扮。”結果依然白衣飄飄,掛著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招牌淺笑出門了,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他是楚王。不過這麼一來也有點好處:人群會自動分開,給我們讓出一條小道來。省了不少我們往前擠的勁兒。
江湖人物蜂擁而至,鳳來閣倒大方,不但正門大開,而且在廣闊的前庭裡設下了茶水桌椅招待,一派待客有道的主人架勢。
有膽小生怕其中有詐的武林中人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去,膽子大的一些就老實不客氣地走到院裡的桌椅前坐下,只是桌上的茶水糕點還是沒人敢動。
過了一會兒執武林牛耳的少林武當兩大派的掌門雪真大師和秋聲道長也到了(這兩位老大叔又出來了……),兩位掌門談笑風生,徑直進院中找了座位坐下。別人一看,好,果然是大長輩的風範,別人敢大開門庭請咱們進去,咱們不去豈不是顯得太膽小沒氣度了,就都跟了進去。
院中不一會兒就熙熙攘攘的坐滿了人,我和蕭千清慕顏撿了最偏遠的角落坐下,我抬頭看了看,座椅安排的剛好,院子裡沒座位站著的人很少,想想這位鳳來閣主也真是恐怖,居然把能來的人數都估算好了。
我掃了一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