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以為。”我不以為然地輕嗤。
他笑了笑,隔了很久才再次開口:“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適合什麼樣的武功,到底應該教你什麼才好,昨天終於給我想到一種,那種兵器應該很適合你來學,進益也會比較快些。”
“什麼?”我有些愣。
“你不是拜在我座下,要跟我學武的嗎?”他笑:“楊柳風已經斷了,也該給你找個新兵器了,況且,我一直覺得,你不適合用劍。”
我這才醒悟過來,笑笑說:“用什麼都無所謂吧,反正我練什麼都是半吊子。”
“不能那樣斷言的,”他慢慢解釋:“每個人生來的資質不同,再有天分的人,如果沒有選對道路,也一樣學無所成。我覺得你並不是沒有練武的天分,而是沒有選對道路,劍和你的性子合不來。”
我點點頭:“嗯,我小時候就老想這麼一個長長的把子,拿在手裡揮來揮去有個什麼勁兒啊。”
他笑笑,沒有再接話。
燭芯燃燒的嗶剝聲在耳邊作響,四周安靜的有些異常。我突然想到了一年之間的那個夜晚,蕭煥在養心殿內昏倒,我去看他,現在的氣氛居然和那時候有些象。那時候我在想:如果真的是無話可說的兩個人,那麼最好還是不要再說話了。
這種氛圍真的很容易讓人忽然心生厭倦,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故意揚高聲音:“啊,太好了,要開始練新的兵器了,要是你來教我的話,我一定學的特別快,因為我一看到你就很高興。”邊說邊向他眨眨眼睛,笑:“閣主,你看到我高不高興?”
他沒有跟著我笑起來,他淡淡的把眼睛轉開:“不要再這樣了,蒼蒼。”
空氣彷彿凝滯,他側著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不要再這樣,沒用的。”
“你再這樣,我會覺得難堪。”最後一句話,淡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