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我出了事?”想了一下,又問:“難道恰好是你手下乾的?”
“我的人不做這種事。”
報紙在修長的十指間被慢慢的折成三疊,放置到一旁,露在最上面的恰好是一則社會新聞,黑體方正的大標題寫著——妙齡少女慘遭搶劫姦殺,棄屍公園……
胸口湧起一陣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覺,方晨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這時候韓睿又問:“報警沒有?”
明知道他在這種事上沒必要說謊,但她還是忍不住揶揄:“還沒來得及。況且,也怕真是你的人乾的,報警了豈不是給你惹上麻煩?”
旁邊的男人給面子地勾了勾唇角,“多謝你這樣替我考慮。”
“不用客氣。倘若你有麻煩了,恐怕我的麻煩會更大吧。”
這一回,她用眼角餘光切切實實地瞟到某人似乎是在微笑。
說話間,車子已經無聲無息地啟動,順著車道駛離醫院。
轉彎的時候,身體不經意中帶動肩膀傾斜,又是一陣隱約的抽痛。她不自覺地抿住嘴唇,實在不想在這個人的面前顯露出絲毫柔弱的樣子來。
她想,還是上次比較好,她居高臨下,而他躺在床上縫針,看在眼裡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雖然那只是一種錯覺。
最後車子自然沒有開去派出所,而是在市中心最寬闊繁華的大道上調了個頭,直接開去酒店。
三部車,少說也有六七個人,可是最後坐下來吃東西的卻只有方晨和韓睿。
“你的包我會替你找回來。”點菜的時候韓睿說,眼睛還看著酒水單。
方晨倒是一點也不懷疑他有這個能耐。
果然,僅僅十來分鐘之後,菜剛上了三道,就有人拎著她的包一路走進來,原樣奉還到她的手上。
錢包應該被人翻動過,但是數額並沒有少,甚至整隻皮包裡面什麼東西都沒丟。
她看著來人湊到韓睿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話,聲音雖小,但她還是聽清了其中的一句:“……已經照規矩辦了……”
她不由得一愣,待那人離開後,隨口便問:“你拿那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