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言快馬一鞭,他既然答應了別人,就得做到。不論他多麼的不情願,最後,他還是出現在了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門口。
乾貞棋是老師,雖然經常製造出許多爆炸事件,但立海大被他教過的學生卻不得不承認,這位惹禍精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老師,講課的方式生動有趣,詼諧的氣氛時常令課堂的活躍度達到最高點,並且因為乾貞棋也是學生,所以知道國三的學業都多繁忙,因此家庭作業也根本沒有,基本上都是隨堂就可以弄完的操作性作業。
正是如此,乾貞棋在國三之中也頗有威信,國三學生見到他從之前的漠視,轉變到現在很乖巧的叫聲老師好。
所以今天,這乾貞棋一來到網球部就成為了焦點,國三的學生很明白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至於剩下兩個年級的,一看到前輩們都對此人如此尊敬,理所當然的也就讓開了道。
一路暢通無阻,乾貞棋心裡那個爽呼勁兒啊,轉念又想到之前在冰帝所遇到的遭遇,在看看今天這群學生那模樣。乾貞棋心裡一個勁的暗罵,為什麼當初不選來立海大當老師,偏偏跑去冰帝當學生。這學習沒怎麼學進去,反而招惹了非常多的麻煩。
洋洋得意的進入網球部,可是前腳一進入,乾貞棋就僵硬住了,他有些顫巍巍的看向眼前的一幕,隨即不信邪的揉揉眼睛,最後挫敗的低下頭,轉過身去,自我催眠似得離開。一邊疾走,一邊喃喃自語。
“我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這不是真的……”
乾貞棋不斷的加快腳步,可是他走著走著突然察覺到自己腳下一空,隨即發現自己後脖的衣領竟然被人拎了起來。本能的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樺地弘崇呆滯木訥的臉。至於他的身後,則是冰帝眾人面無表情,以及立海大某幾人似笑非笑的臉。
可惡的仁王雅治,竟然把他給匡了。這該死的白毛,他一定要把那囂張的狐狸皮給**。
乾貞棋暗暗的詛咒,隨即堆好滿滿的笑意,討好的看向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跡部景吾。
“啊……啊哈哈哈哈哈,這不是跡部部長嗎?怎麼了?來立海大有什麼指教嗎?”
都說裝傻充愣乾貞棋是老手,可是貌似這跡部景吾也把這一招學的活靈活現,兩人紛紛互用起來竟然不分上下。這不,跡部景吾摸摸眼角的淚痣,開口。
“今天是冰帝和立海大網球部的友誼賽,你難道不知道嗎?助教大人!”
這一聲助教大人聲音很大,基本上在這種安靜的時刻全部的人都能聽見。話剛一落,乾貞棋就暗叫不好,隨即聽到了就是身後學生們的議論紛紛。
三年級的還好,因為他們經常接觸所以不會認為乾貞棋是來這裡偵查的。可二年級和一年級的人本來就不是太瞭解此人,並且心高氣傲的他們通常都是一意孤行的,一時之間,這兩個年級的人臉色都不是太好。似乎對乾貞棋充滿了敵意。
“嗨,我說跡部部長,你難道不知道我和神教練的約定是到了關東大賽我就不會在當你們冰帝的助教了嗎?還是說你們的教練並沒有告訴你們,真是的,回去好好問問,清楚之後在來質問我吧。”
看冰帝這群人的架勢就是興師問罪的,乾貞棋要不解釋清楚咯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雖然解釋清楚了就意味著他在冰帝當過助教的事情告訴給立海大的全部人。麻煩就麻煩吧,反正先解決現在的事情再說。
似乎這解釋不太明瞭,跡部景吾只是輕微的一挑眉竟然不在理會乾貞棋,反而是轉身同真田弦一郎說事,那表情放佛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同時,也包括了樺地弘崇拎著乾貞棋的這件事情。
“喂,你個混蛋叫樺地放我下來啊。”
乾貞棋不高興了,要知道他此時可不是學生,他是老師,是老師啊。既然身為老師,那麼就必須得有老師的模樣,這樣被人拎著毫無形象的感覺,真是丟臉丟到了家,他乾貞棋雖然臉皮極厚,但是面對如此之多的人,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啊。
跡部景吾沒理乾貞棋的呼喊,還是繼續和真田弦一郎討論友誼賽的事情。乾貞棋雖說是冰帝的前任助教,並非立海大的,可是這短短几星期人氣極高的他可是籠絡了不少同學的心。因此現在,該是這群人出現的時候了。
都說女孩子雖然柔弱,一旦團結起來,確實不容抵抗的力量。乾貞棋的後援團在立海大可是很多的,那張男女通吃的臉很吃香,那群人一看到自己所崇拜的人竟然被如此對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開始不滿的叫囂。
“喂,不要以為你是冰帝的就很了不起,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