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瞬間的別過臉,但還是被陳管家瞧見了,陳管家更是一頓,連請安的話都不及出口。
“沒事,春桃先出去吧,本王妃和陳管家商討些賬務。”若兒每次以賬務為由,亦是沒讓丫頭們懷疑。
“誒,真是為難王妃了。”對於若兒臉上的傷,不用多說便心知肚明,只是一臉惋惜與心疼之意。
“無妨。”若兒輕扯嘴角想安慰陳管家卻引來臉部一陣疼痛,既然陳管家已瞭然,若兒便開門見山道:“憶涵閣的開支還是按照以往的吧。”陳管家似早已知道了若兒的想法般,對於若兒的話好不驚訝,只是微微哀嘆一聲。
“青兒。。。。”
“來了小姐。。。。”隨即青兒從內室匆匆而來,手中更是捧出了若兒的首飾,連上次程蘊涵送的補品都端了出來。
陳管家看著眼前一幕,微微一驚道:“王妃這是。。。。。”
“陳管家拿去吧,睿王府如今的劫難也是因本王妃而起,此次本王妃也只是盡人事聽天意了。。。”若兒略微的無奈,讓陳管家為之動容。
“若兒。。。。”
“老奴叩見林側妃。”
對於如心的突然到來,陳管家與若兒微微一驚,為何連稟報的人都沒有,而且看著如心手中的包裹,更是讓人詫異。
如心似看透他們的驚愕,淺笑道:“如心知道若兒想必已然知道了,而且不會不聞不問的,如今各個閣院更是無故縮減開支,我就知道若兒有麻煩了。”如心看著若兒紅腫的臉,不由的又心疼道:“若兒何必一人如此辛苦的撐著,難道不把如心當朋友麼?”
對於如心的話,若兒更是感動,眸中更是一片氤氳之色,對於北堂毅軒剛才的寒心和現在如心的關心,讓若兒更覺得自己的委屈,但若兒此刻又倔強的道:“哼,那王府出事,如心不是也瞞著我的嗎?”如孩子般賭氣的別過臉,只有若兒知道在臉別過去時,她眸中呼之欲出的晶瑩。
對於若兒的舉動,有心人必然明白,只是知道若兒的要強,便沒人捅破若兒此刻的自尊。如心隨即攤開手中的包裹道:“陳管家,這些你也一併拿去吧。”包裹中毅然躺著曾經皇上御賜給睿王妃的白玉鳳凰含珠簪。如心看著陳管家的驚愕,淡然道:“都是些死物而已,我也就只有這些首飾了,一些貴重的藥材也都被我上次養身體用光了。。。。。。”
陳管家現在的心更是無比複雜,蒼老而爬滿皺紋的臉更是難言的感動與糾結,眸子中更是一片水色,王妃與林側妃之間的感情更是讓他感慨王府中的女人還有難得的真情,他更是明白王妃為何會連皇上御賜的白玉鳳凰含珠簪都送給林側妃,而如今林側妃竟然為了王妃不惜把這象徵睿王妃身份的簪子一併拿出。更是明白了她們的情誼比權位更深厚。
而此刻的陳管家明白了她們的意思,更是毫不推拖的收下了桌上那些比貴重的首飾更為沉重的心意。
憶涵閣內,依舊一片的奢華與貴氣,而程蘊涵依舊穿金戴銀,珠寶琳琅,身穿京城第一明坊翠雲坊的雲紗裙,此刻正和北堂毅軒愜意的用膳,桌子上更是擺著剛恢復憶涵閣以往制度的二十多個菜色。
“軒何必去找王妃姐姐,想必王妃姐姐也是事出有因的吧。”程蘊涵柔柔的嗓音帶著一絲嗔怪。對於北堂毅軒去春雨的一舉一動,程蘊涵更是一清二楚。
北堂毅軒微微蹙眉道:“涵兒說的什麼話,如今涵兒更是有孕在身,怎能如此輕率。”抱著一絲的不滿,北堂毅軒緩緩放下筷子。
“軒,想必王妃姐姐知道了如今王府的情況,所以。。。。。”
“好了,不要再提她了。”北堂毅軒略顯不耐的打斷了程蘊涵的話。對於春雨閣的那些丫鬟每日稟告她的動向來看,她根本不知道。她也只是針對程蘊涵而已。
但北堂毅軒想起白日他那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心裡微微一疼,他亦不知道當時自己怎會那樣的揮出了一巴掌,隨即後悔卻已沒用,只能藉著憤恨而落荒而逃。想到此,北堂毅軒心裡更是一緊,不知道她的臉現在是否消腫。
“王爺?王爺。。王爺在想王妃姐姐嗎?”程蘊涵看著神遊的北堂毅軒輕喚著。
“我只是在想最近的形式而已。”急促的解釋,更是昭示了做賊心虛,只是在如今的形式上讓程蘊涵不疑有他。
“難道左相真的要把睿王府逼入絕境麼?”
而面對如今睿王府的處境,程蘊涵不免的擔憂更是焦慮的無可奈何,看著日益消瘦而憔悴的北堂毅軒更是心疼不已。提起左相,北堂毅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