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毅軒胸腔內燃著熊熊怒火,足尖輕點,一路往寧王府而去,迎面撲來的寒意渾然消除不了他此刻心中的火氣。
若兒的話,一舉一動,口口聲聲的允然再次如利劍般撕裂著他的心臟,當寧王府三個大字出現眼前是,北堂毅軒的心再次被狠狠的蹂躪,眸中盡是殘忍的狠絕。他從來沒有一次如此的厭惡這三個字。
北堂毅軒冷冷的牽扯嘴角,縱聲一躍,翻入了寧王府內,直往北堂允然的寢室而去。北堂毅軒緊握著雙拳,強忍著心中翻滾的情緒,佇立在寢室門前。
寒風襲起北堂毅軒的長袍,北堂毅軒定定的凝視著屋內暈染出來的暈黃光暈,心再次糾結著,他該怎麼做,他實在不明白,為何若兒和允然會背叛他。北堂毅軒如雕塑般矗立著,思緒如泉湧般的灌溉而來,想起若兒曾紅腫的雙唇。北堂毅軒最終憤恨的一掌拍開了允然的寢室。
“王兄怎麼來了?”準備就寢的允然顯然被突然的動作微微一怔,訝異的抬眸對上北堂毅軒糾結而又憤恨的眸子。
“王兄?你還知道我是你王兄麼?”北堂毅軒冷冷的譏諷道,眸子閃著冰冷的寒氣。
允然微微蹙眉,凝視著憤恨的北堂毅軒道:“王兄何意?”
“何意?”北堂毅軒挑眉道:“六弟私會王嫂,居然還問本王何意?”
允然臉色一變,當提到若兒時,身子還是不穩得釀蹌了下,允然的反應,再次激起了北堂毅軒心中的那抹痛。
“本王還不知道,原來你鍾情的居然是本王的王妃。”北堂毅軒淡淡的語氣透著冷冽的氣息,眸子冷冷的凝視著允然道:“你們居然一直在竹林幽會?”
允然心中一緊,抬眸,焦慮道:“竹林只是當初若兒怕熱,我才帶她去的。”
允然的辯解再次如刀般的鋒利,北堂毅軒冷笑道:“沒想到,那時候你們就勾搭一起了?”
北堂毅軒難聽的字眼,再次抨擊者允然的心,允然的心一陣糾結,眸中閃著憂鬱的痛苦,垂眸道:“是,我喜歡若兒,可是若兒並沒有答應我。”
北堂毅軒蹙眉凝視著痛苦的允然,他不知道,何時他已經陷得那麼深了,看著允然的痛苦,北堂毅軒的心再次懸起,當初允然母妃照顧他的點滴,甚至勝過允然,此刻他卻如此待他,而他也曾答應過這輩子絕不會讓允然受傷害,可是如今呢。
“王兄,難道不明白若兒現在心裡只有王兄麼?”允然頹敗的垂眸,心中莫名一股酸澀。雖然若兒從未承認過,但是每次的相處,他還是感到了若兒的變化與之前不同。
“你說什麼?”北堂毅軒心口一滯,鳳眸中閃著不置信的疑惑凝視著允然。
允然苦笑道:“我能感覺到若兒的變化。”允然抬眸對上北堂毅軒的視線,悶悶道:“只是若兒習慣將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她害怕面對,害怕傷害。。”
北堂毅軒的心一緊,他不置可否若兒的偽裝,但是對於允然說若兒的心裡有他,他有著一絲驚喜,但卻又不相信,畢竟每次若兒對他的態度那樣的冷漠,那樣的冰冷。
月色朦朧,帶著乾冷的氣息紊繞著寂寞的夜,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偶有凋零的落葉隨風飄飛著。
沐青言輕摟著若兒足尖輕點的往寧王府而去,沐青言擔憂的瞥了若兒受傷的胳膊擔憂道:“沒事吧。”
若兒輕輕‘嗯’了聲,眸中盡是焦慮的凝視夜幕下的黑暗,北堂毅軒的話猶如在耳,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允然是無辜的,不管她和北堂毅軒是怎麼樣的感情,都不應該牽扯到允然。
寒冷的迷霧隨著晚風徘徊,急速的速度帶著強烈的寒風在若兒耳旁刮過,帶起陣陣的涼意,直直的襲著若兒的纖瘦身子,若兒在風中不禁的哆嗦了下,沐青言感受著若兒的僵硬,更是樓緊了若兒,若兒感受著沐青言身上陣陣的暖意,若兒對於沐青言無言的體貼,心裡如暖流劃過,對著沐青言莞爾一笑。
寂靜的街巷風嘯而過,沐青言與若兒的身影快速的穿梭著,就在寧王府在眼前時,突然一群黑衣人以最快的輕功直直的劫住了沐青言與若兒,蒙面黑衣人手持把把冰冷的利劍在月下散著幽幽寒光。
沐青言心裡微微一驚,強自鎮定,緊摟著若兒,環視著包圍他們的黑衣人,冷聲道:“什麼人?”
黑衣人不置一詞的掠過沐青言,再次瞥了一眼若兒,帶頭的黑衣人手一揮,四周的黑衣人紛紛舉劍往沐青言和若兒而來。
沐青言心裡一沉,眸子閃著寒冷而嗜血的肅殺之氣,一手緊挽著若兒,一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