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挑眉的看著若兒,等待著解釋。
若兒悠閒的淺笑道:“以往在相府,若兒向來喜穿白色,今日雖為爹爹壽宴,但爹爹想與若兒敘敘家常,若兒當然以以往一個女兒的身份裝扮,而並不必以睿王妃的奢華裝扮。”一襲白色紗裙,青絲以木簪挽起,發跡間點綴著顆顆白色珍珠,一臉素臉毫無修飾,就連紅色的丹寇亦換成了黑色。
一個妖豔的紅色如婚慶般喜慶,一個素雅的白色如奔喪般蕭然,站在一起更是顯得不倫不類,兩個極具反差的色調讓北堂毅軒無奈的糾結著登上了馬車。
而對於程蘊涵早在三天前北堂毅軒告之後,程蘊涵亦微微錯楞,不解為何左相會邀請她同去參宴,況且左相與右相向來不對盤。但程蘊涵卻之不恭欣然接受,更期待著其中不為人知的貓膩,從得知那夜刺殺的是左舷之人並有太子的攪和,如今的她只需順風順水的推波助瀾,而從昨夜開始程蘊涵並不時的注意著若兒的動向,當她知道她一襲白衣時,便毫不考慮的選擇了紅色,連出門都算好了時辰。她亦是要壓下她。
馬車緩緩行至左相府門口,若兒悠然的下車注視著門口的牌匾,深邃的硃紅大字映入若兒的眼簾,若兒譏諷的輕勾嘴角,隨之北堂毅軒緩緩而入,左相府的規模真是比若兒想象的更為豪華,假山花圃,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延綿長廊,佈置的相當精緻,細小的的角落都可以看出佈置人的精心與細膩。
大廳內,各個朝廷大元無不早早陸續到場,一些知府官吏更是時不時的巴結祝賀聲一片,當北堂毅軒左右環繞著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進入後,便吸引了眾多人的視線,程蘊涵的妖嬈嫵媚更讓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