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身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會。”
北堂正德微微一愣,沒想到若兒如此的坦然不免詫異的看著若兒道:“哦?睿王妃何意,朕不解睿王妃所謂的不會之說?”
若兒略微抬眸,淺笑道:“皇上,臣妾說的不會,便是臣妾對於琴棋書畫,舞姿一律不通。”
在場的文武官員更是驚於如此坦言的若兒,若兒更是再次引來了諸多的視線,鄙視的,不屑的,北堂正德微蹙了蹙眉,不語。若兒更是感覺到了北堂毅軒不滿與冰冷的視線似乎要穿過她纖瘦的身體。
“本王爺可聽說睿王妃可是左相府三姐,怎會不會?”楚慕楠邪笑的看著若兒。
若兒淡淡一笑道:“王爺沒聽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嗎?”
楚慕楠微微一愣,眸中閃過興味繼而道:“德?何德?”
“持家之德。”若兒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楚慕楠邪惡的盯著繼而轉眸對旁邊的左相道:“哈哈,沒想到左相調教出來的女兒果然與眾不同啊,連無才都說的有聲有色。”
水天華的臉色一陣難堪過後,一副愧疚的表情道:“是本相的錯,當初也是心疼小女,便沒強求小女學習這些,本想嫁入睿王府後,便是睿王爺的人,自有睿王爺調教,沒想到睿王爺也如此縱容小女,才鬧出今日的洋相。忘皇上恕罪。”水天華內疚的自責請罪。
北堂正的蹙緊了眉道:“算了,無妨,既然睿王妃不會便作罷吧。”眼裡更是略微的不滿之色。
若兒譏誚的勾起嘴角,冷眼看著惺惺作態的水天華。
“哈哈。。。本太子看也不盡然,至少睿王妃國色天香是一特色,通常,才貌可不得兼得,否則是否太貪心了。”北堂凌浩突兀的聲音想起,明則幫若兒開脫,暗則挑撥的話更讓人文武官員一片喧譁。
“俗話說紅顏禍水啊。。。”
“哼,無才只是靠一張臉迷惑眾人。。。國之不幸啊。。。。”
“呵,右相之女是第一才女,左相之女,第一美女,睿王爺可是坐享齊人之福啊。”
“誒,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不然才女也不會被美女壓過頭。。。。。”
若兒輕飲著酒,滿目清冷,卻依舊淺笑著,心裡的憤恨更是一浪高過一浪,她本打算摒棄北堂毅軒的面子,畢竟他不尊重她,可是此刻,議論紛紛,搖頭晃耳的對她明諷暗貶。若兒的自尊一次次的受到擠壓,花瓶?繡花枕頭一包草?女人頭髮長見識短?胸大無腦?一系列的名詞湧入若兒已經開始暈眩的腦子。
此刻北堂毅軒冰冷的透著寒氣的眸子掃著那些喋喋不休的官員,卻依然無懼北堂毅軒的凌厲,北堂毅軒的拳頭擺在桌的掩藏下更是咯吱咯吱作響,緊抿著薄唇,只是眸子竟是嗜血的狠戾。
若兒柔軟的玉手輕輕的握上了北堂毅軒擱在腿上的拳頭,北堂毅軒微微怔回眸看著若兒,若兒回之溫柔一笑,輕柔的道:“若兒是王爺的妻子。。。。。”北堂毅軒微微一愣,若兒隨即在身後的侍女貼耳了幾句。緩緩放開北堂毅軒,優雅的起立,淺笑的伏身道:“皇上,既然宴會如此熱鬧,那麼臣妾也獻醜一下吧。”
若兒帶著陣陣的暈眩,略微釀蹌的步履仿若遺世獨立的仙子站在圓臺中,若兒淺笑著,放縱一次吧,紀念那已過去的世界,那些賴以生存的日子。若兒心裡一次次的歡呼,笑容更加的張揚。侍女們很快的按照若兒吩咐抬來了打鼓,和三碗裝水程度不一的瓷碗,和一部瑤琴放於若兒面前。北堂正德與眾人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陣仗。
若兒微醉的而紅的嬌顏,迷離如精靈的水眸,又挽起寬大的衣袖緊緊附於手腕,露出白皙而妖冶丹寇的玉手,左手上的網狀三層珍珠手鍊更添了幾分妖媚與盅惑人心。一片吸氣聲再次響起。
若兒左手輕撥琴絃,一陣噪音瞬間驚醒眾人,蹙眉捂耳,緊接著一陣鼓聲更是震動著眾人煩躁難耐的心。若兒不理會眾人的鄙夷,淺笑閉眸,良久,左手快速律動琴絃,右手執鼓槌柔中帶剛的敲著鼓及邊緣的木樁,偶爾間接的敲著三個瓷碗,而因裝水程度不一的情況,發出叮咚不一的清脆響聲,不熟悉的手法輕撥著琴絃發出快節奏而帶著沙嘎的音律,配合著隨動作速度與輕重不一發出陣陣激盪人心的似音樂非音樂的節奏,如此另類卻又協調。若兒擺動著柔軟的身子隨著節奏極有動感的舞動,若兒緊閉的眸子,散發著嫵媚的笑容,暈眩的感覺,思緒一度飛飄到現代酒吧的喧譁與放縱,良久,一陣快節奏的音樂之後,若兒壓低嗓音,略帶低沉的唱著:
再沒有什麼會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