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安妮努力的安撫著她的情緒。也不在乎安妮死死捏著他的指甲,而帕諾看著契耳曼冒著血絲的手臂忍不住開口道:“大人,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不用,讓他們趕緊去城裡祭祀才是。”契耳曼也知道第一批人早走了,但還是忍不住說了一遍。嘆了口氣,讓帕諾將人都先在原地休息,看來他們今晚就要在人家的門口過一晚上了。
“真是的,我都說了我能治了,偏要等人死了才開心麼。”不遠處的少年輕晃著頭顱,精緻如玉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隨著他的話音而落,白衣飄轉,也給眾人留下了一個纖細美麗的身影。
“等等!”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從馬車上傳了出來,已經是高階劍士的契耳曼怎麼可能聽不到少年剛才的一番話。看著懷裡的安妮已經疼的快要暈過去了,契耳曼本能的叫住了少年。
雖然剛才不知道安妮為什麼不肯讓那個少年救治,但只要有一絲的希望,契耳曼哪裡捨得看著孫女受苦?
本來以為這麼長時間不發作了,他也以為孫女這奇怪的病好了。而且眼看著孫女要開始找丈夫了,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人來看病。只得尋著他認識的祭祀大人,一個個的登門拜訪,又再三的懇求,這才沒有走漏過風聲。
“你真的治得好我孫女?”契耳曼再次打量著眼前彷彿精雕細琢的少年,一筆一劃仿若天成,連她的孫女也被比了下去。
安妮現在疼的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不停的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