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落魄鳳凰不如雞,那依氏母女的不自由,我們是看不慣,才接她母女去太湖散心的,怎可說是擄人,真豈有此理!”
周全笑道:
“別管是擄或請,反正依夫人母女在大湖西山是不會錯的吧!”嘿然一笑,周全又道:“公狗舐母狗,黃鼠狼給雞拜年,全都沒操好心。”
石冠軍破口罵道:
“老東西你在胡說什麼?”
周全面色一沉,喝道:
“小輩無理,真是沒有家教。”
周全這聲沉喝,石騰蛟心裡著實不是滋味,但為了要聽聽周老頭帶來的訊息,他不得不喝退兒子石冠軍,道:
“退下,長輩面前不得無禮。”
石冠軍一咬牙,怒目逼視著周全。
一聲哈哈,石騰蛟道:
“現在我們要聽一聽周兄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大訊息。”
周全猛抽兩口煙,捋髯道:
“在我未說出石幫主急於知道周某帶的訊息之前,且容周某稍作思忖如何?”
石大娘已不耐地道:
“你還要想些什麼鬼點子的。”
周全緩緩搖著頭,道:
“我是在為大局著想呀。”
石大娘道:
“什麼樣的大局。”
周全遙望遠處祈無水的大船,嘆了口氣,道:
“要說你們就不該全家出動地來到此地。”他一陣嘆息,又道:“不就是想打探那雷一炮嗎?你們千方百計的擄走那依夫人,又費盡心機地從依夫人那兒探出雷一炮的家鄉在臺山,更以依夫人為餌,誘那雷一炮交出他所盜走的‘八步一刀’秘籍,照說這計劃是周全的,但你石幫主卻忽略了一件大事,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
石騰蛟望望石大娘,反問周全道:
“什麼樣的大事。”
周全道:
“黑龍幫太小看焦山飛龍寨的於長泰了,現在,只怕於長泰已領著他的部眾殺到太湖西山去了。”
其實依夫人被擄向太湖黑龍幫,也是周全臆測而說給於長泰的,現在,現在他卻又在石騰蛟面前為於長泰一陣吹捧,確實令石騰蛟等大大吃一驚。
石騰蛟幾乎是狂叫地道:
“周老頭,你說於長泰會領人找上太湖西山去?”
周全一聲嘆息,道: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石幫主呀,你太小看於長泰了,更重要的是於長泰一直未放棄奪取那話兒,你今擄走依夫人,明顯的是為了那東西,你想想於長泰豈肯與你善罷甘休。”
石騰蛟突然一咬牙,厲喝道:
“周老頭,你的訊息,我絕對信得過,不過石騰蛟突然覺得,為了要奪取人人爭奪的‘八步一刀’秘籍,只有施出最後手段了。”
周全道:
“能否說出來聽聽?”
石騰蛟突然仰天一聲狂笑,道:
“先殺你們三個老東西,然後回船太湖迎戰焦山飛龍寨的於長泰,憑實力奪取‘八步一刀’秘籍。”
石大娘也厲聲尖叫道:
“當家的說得不錯,那東西只有一件,一旦出世,該誰擁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彼此先殺出結果來。”
“嗖”的一聲,石冠軍的尖刀已橫在胸前,獰笑道:
“周老頭,石大爺先送你上路了。”
周全絕對想不到事情的結果是自己首當其衝,這時見石冠軍舉步,向自己逼來,他深知石騰蛟這個兒子嗜殺成性,兇殘無比,忙凝聚十成功力戒備。
“殺!”尖刀冷芒猝閃中,石冠軍左足上踢,右手二尺半長尖刀已撒出一片極光,堪堪掃過周全頭頂。
“江岸一陣風”周全的旱菸袋橫起,縮頭偏身,連打帶躲地人已閃過石冠軍這驟然一擊,就聽“吼”的一聲,火熱的菸袋鍋未敲中石冠軍的右足,卻撕裂褲管半尺。
一旁的戚九娘怒喝一聲,道:
“好個周老狗,看你如何逃出我們手掌。”話聲中,側面一劍劈來,正配合著剛烈無比,雙目盡赤的石冠軍上挑的尖刀。
探身上旋,空中一個半回身,就在周全雙膝力彎中,旱菸袋已施出“十八敲”,剎時周全下面出現五個菸袋鍋頭,閃亮的金色菸袋鍋,強勁至極而又準確無比的敲在襲來的尖刀與長劍身上,那抖彈閃晃的撞擊聲中,金色碎芒點點噴灑在雙方之間。
周全擋過石冠軍夫婦的夾擊,人已落在丈外的船面上,只見石冠軍狂吼一聲,尖